「沒名字。」

倪可在表格的姓名一欄填上了「沒名字」，然後她繼續問道：「身份證有沒有？」

小丑搖了搖頭：「沒有。」

「家庭住址。」

「四處為家。」

倪可又問：「為什麼殺那些工廠工人？」

小丑很自然地回答，一點卡頓都沒有：「我沒殺。」

倪可沒想到這人回答的這麼順暢。

不過也對，撒謊多了自然也就能這麼面不改色了。

「還有什麼問題嗎？」小丑笑。

倪可看著這張表，好像其他也沒什麼問題了，於是想要學著刑偵劇的模樣問些什麼。

「我還有個問題，想向警官請教。」小丑坐在審訊椅上，彎了腰，把頭湊向了她：「不知道我面前的這位警官，可有婚配？」

「……」

她踏馬真是服了。

不知道在審訊室揍嫌疑人違不違法？

倪可在這一秒的衝動後，接受了現實。

這傢伙嘴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她今天才發現，她甚至都不自覺中都被他潛移默化了，險些覺得他這樣是很正常的表現。

「知道工廠工人失蹤案嗎？」她非常嚴肅地說道：「我們現在懷疑你是本案的嫌疑人。」

小丑看倪可這麼認真，自己也認真了起來：「你們只是懷疑而已，無法定罪。」

「我在我們逮捕你的工廠地下室找到了這些東西。」

倪可取出了一瓶藥劑，擺到了小丑面前。

小丑戴著手銬，似乎想要拿過來這個試劑仔細端詳，卻被倪可制止了。

「警官，這什麼東西啊！我不知道！」

果然，這人是要裝傻充愣到底了。

只要他不認，誰能證明這些東西來自於他呢？

第188章 人體實驗12

「不過……這證據警官是在哪兒找到的呢？」

小丑反問道：「你怎麼會知道這藥劑和失蹤的工人有聯繫？又怎麼證明這證據是真的不是你們合起伙來誣陷我的？」

「我是來審問你的，不是你來審問我的。」倪可說道，「你說的這些問題我自然會報告給上級聽，而不是在這兒跟你解釋。」

小丑靠到了後面的靠椅上：「好吧。」

「你說你不認識這個東西？」

小丑：「我沒上過學，自然不知道。」

倪可不管怎麼說，小丑都是這幾句話，無非是把自己撇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