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他的寶寶做錯了什麼事情,他可以為她去彌補,又或者替她承擔所有的因果。
他只要她一直好好的。
蔣硯抱著夏軟在床上又待了會,直到夏軟睡熟了,才小心翼翼地把她平放在床上,蓋上了被子。
忙完這一切,蔣硯下樓找陳安拿了一些醒酒藥和食物以及新的床單厚被子。
「大家一起打地鋪睡啊。」孫源靠在沙發邊上,手裡還拿著一個酒瓶子,聲音模糊不清,「不要回臥室了,太冷了。」
「行了,都別喝了。」蔣硯把孫源手中的酒瓶子放在地上。
「繼續喝啊,及時行樂。」孫源還在嘟囔,時不時笑一聲。
「孫源喝醉了。」陶文雅幫陳安扣好衣扣,看著孫源說。
「酒量還沒我好。」陳安的臉色有些泛紅,但是目光還算清醒。他看著陶文雅,神情變得有些羞澀,「我的小雅真好。」
陶文雅摸了摸陳安的腦袋,看向蔣硯,「隊長,你和軟軟是回二樓睡嗎?」
「對。」
「我們四個人在這裡靠著壁爐打地鋪睡。」馮冰冰站起身,伸腳踢了踢昏昏欲睡的孫源,「你們也在這裡睡吧,其他地方太冷了。」
「不用了。」蔣硯說完,拿著東西就回二樓了。
「人家小情侶願意在哪裡睡就在哪裡,你真是管的多啊。」孫源睜著一隻眼睛,插話道。
「馮冰冰,你也在這裡睡,是不是想和我一個被窩?」
第69章 意外
「蠢貨。」
馮冰冰冷笑,越過孫源的大長腿,來到地鋪上坐下。
「誰是蠢貨?」孫源晃悠悠站起來,也坐在了馮冰冰的身旁。
他打了一個酒嗝,「我記得你說,你的初吻被一個蠢貨搶走了,是誰啊?說出來,哥哥幫你出氣。」
說著,一副「哥倆好」的樣子,把小臂搭在了馮冰冰一側肩膀上。
馮冰冰把他的手臂拿下來,垂眸,聲音聽不出情緒,「孫源,你的初吻還在嗎?」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一直都在。我,萬年寡王。」孫源說著,躺在了鋪好的被子上,打了一個噴嚏。
噴嚏聲和馮冰冰的聲音同時響起。
「你說什麼?」孫源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沒什麼,真是蠢貨。」馮冰冰拿著被子,走到離孫源最遠的地鋪上躺了下來。
「我才不是。」孫源又嘟囔一句。
「他們兩個真有意思。」陶文雅小聲跟陳安說。
「當局者迷。」陳安笑了笑,低聲道。
蔣硯回到二樓臥室,見夏軟睡得很香,纖長的鴉睫上面還濕漉漉的,臉色仍然紅的厲害。
他把熟睡中的夏軟抱起來,放在了房內的沙發上。把新床單和新被子重新鋪好後,才把夏軟又抱回了床上。
夏軟雖然沒說過,但是他也注意到了她其實是有一些潔癖的。只是在特殊的末世,她一直默默忍受,強迫自己接受一切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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