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再穿厚些的。
只怪他當時不夠堅決,他的軟軟只是主動親了親他,他就馬上同意了。
除了這個原因,或許還因為他的小嬌寶被嚇到了。
關於那塊墓碑,和他說的那些話,確實只是嚇一嚇她。
他又怎麼可能拉著她一起死呢?
如果她再逃跑,把她抓回來「狠狠地」在床上「懲罰」一頓就可以了。
他和她還有好幾十年,又怎麼可能會傻到放棄那麼久的幸福生活而進到那冰冷的骨灰盒裡。
他永遠也不會傷害她的。
他可以傷害他自己。
任何人。
卻不包括夏軟。
夏軟是他的唯一不能也絕對不願傷害的人。
更別提會傷害她的生命了。
傻寶。
還真的信了。
但是現在他後悔了,他不該嚇她的。
這種方式實在太過卑劣。
也只有他的寶寶願意順著他。
傅斯安猜的果然沒錯,夏軟發燒確實是因為受涼再加上白日裡受到了驚嚇。
可以打針,也可以選擇吃藥。
傅斯安想選擇前者,夏軟堅決地選擇後者。
「我不打針,不然我們以後就分房睡吧。」
夏軟還發著燒,腦袋卻是感覺靈光了些。
這一威脅果然有效,她最後還是如願以償。
夏軟是在醫院吃的藥。
等到體溫降了下去,夏軟的神色間也精神了些,臉上的潮紅也逐漸消散。
「我們還回家嗎?」
夏軟從傅斯安褲子口袋裡掏出了手機,看了眼時間。
已經很晚了,可以在附近的酒店住一晚的。
「回家。」
傅斯安單手將夏軟抱起來,另一隻手提著一袋子的藥,「寶寶戴上帽子。」
夏軟睡前是穿的睡衣,出門前,傅斯安給她換上的是連帽衛衣和長褲。
「你也沒戴。」
「乖,小心再受涼。」
夏軟在醫院出了些汗,現在外面又有些涼,傅斯安生怕她再受涼。
來醫院的時候,兩人是乘坐計程車過來的。
傅斯安太過擔心夏軟,心裡著急,所以開車並不安全。
又實在太晚,等私人司機再過來會花更多時間。
所以回去的時候,兩人又只能繼續等車了。
車子來的很快,三四分鐘就到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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