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
夏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在府內轉了轉。」
順便玩了玩他最愛的鞭子。
宋祈年徑直走向床榻邊,居高臨下地盯著坐在床榻上的夏軟。
夏軟身上的喜袍微皺,衣物倒是沒有凌亂。
她的臉色比睡前要紅潤了一些,當然也只是和之前比較。
而和他比起來,她的臉色還是很蒼白。
她該喝些水,唇瓣有點乾燥。
唇還算有點血色。
宋祈年盯著夏軟的唇瓣,只覺得他好像也有些渴了。
「一直盯著我看做什麼?」
夏軟的眉頭微蹙。
宋祈年回過神,收回目光,轉而盯著榻側的紅帳,「你的侍女說,你每日都需服藥。」
夏軟並不想提這個。
她不喜歡喝藥,尤其是味道很苦的藥。
「吃些東西便休息吧,你的床榻在那邊。」
夏軟指著屋內另一端的屏風低聲說。
宋祈年順著夏軟手指的方向看去。
屏風擋的很嚴實,想來那後面放著一張床。
與她所在的床隔的挺遠。
「如果我沒記錯,今日是我們的大婚之日。」
宋祈年的語氣有絲煩躁和說不明道不明的晦澀,「今晚便是我們的洞房花燭之夜,你和我該同榻而眠。」
夏軟掩唇低咳了幾聲,似是受不住般,語氣多了絲懇求,「可以幫我拿杯水嗎?」
宋祈年端來了水。
夏軟喝了水,狀況緩和了些,「你也看到了,我會咳嗽,打擾你休息。過了今晚,我們會分房睡。如果你願意,今晚便可以分房睡。」
「我平日裡睡得很好,你不用考慮這個。」
「宋祈年。」
夏軟看著宋祈年的眼睛,說得很慢,「我之前說過,等我死後會放你自由。你會是清白身,這對你的聲譽也好,以後你也更容易尋到妻主--」
「但是我已經同你成親了。」
宋祈年拿過夏軟手中的杯子,將剩下的水一飲而盡,「在別人眼裡,我們已經圓了房。」
「我們不會圓房。」
「為何不會?」
宋祈年的話音剛落,夏軟突然意識到他好像有什麼誤解。
他一直覺得兩人會圓房?
爹親沒有同他說嗎?
中「斷舍」者,自然不能與別人圓房,那更會加重毒發。
斷情,舍欲。
退一萬步說,就算她沒有中毒,也不會和宋祈年做那種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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