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喝?」
宋祈年的目光落在那碗湯藥上。
這碗湯藥是棕色的,聞起來是苦澀的藥香。
「明日再喝。」
夏軟隨口找了個解釋,「這藥和合卺酒相剋。」
她就是不想喝而已。
夏軟起身去了床榻邊。
她剛抬手準備脫下最外面的紅色喜袍,下一秒便被宋祈年抓住了手。
「我為你寬衣。」
成親後,確實有男子為妻主寬衣的說法的。
夏軟猶豫了幾秒鐘,「好。」
喜袍並不好脫。
宋祈年為她脫喜袍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他好像從後面抱了她一下。
一觸即離。
脫下的紅色喜袍被掛在了橫架的木桿上。
夏軟穿著白色中衣坐在了床榻上,看向宋祈年。
宋祈年在脫喜袍。
他的那身喜袍比她身上穿的要大許多,也更為漂亮。
紅色喜袍上有鴛鴦和花的圖案刺繡,袍底有一圈花邊,袖子很大,是女尊國典型的婚服。
他脫得很快,比剛才為自己脫喜袍的時候要快上許多。
兩件喜服都放在了一起。
宋祈年的喜袍壓住了她的喜袍。
「今日不喝藥了嗎?」
宋祈年看向桌子上的藥低聲說道。
「不喝了。」
「好。」
宋祈年穿著紅色的中衣也上了床榻。
這張床很大,睡三四個人都不成問題。
兩人現在的距離,中間還能再躺一個人。
夏軟的記憶模糊且混亂,她大概是第一次和男人在一張床上睡覺。
雖然「斷舍」弱化了她的情緒,夏軟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一絲不自在的。
她注意到宋祈年的中衣是紅色的,主動問道,「你是喜歡紅色嗎?」
第一次見面時,他也是穿的紅色的衣袍。
「嗯。」
宋祈年的目光從夏軟的領口移開。
脫去喜袍後,他的小妻主看上去又瘦了一大圈,比他想像的還要瘦。
他恐怕一隻手便能將她抱起來。
雖然看上去瘦,有的地方也不算瘦……
原來中了「斷舍」會絕情絕欲,未解毒之前,她不會和任何人更深入……
他是不信這味毒無解的。
找到絕醫谷的谷主就行了。
明日他會安排聽風閣的手下去尋谷主的行蹤。
他會找到谷主,解了夏軟的毒。
然後同她,補上今晚本該做的事情……
兩人既然已經成親,有些事情自然還是必須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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