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要打架?」傑斯丟開老鴇,擼起了袖子,露出強壯的手臂肌肉,看的對面的打手們都是一愣。
這個客人看起來不太好對付啊。
「哎喲~我就說今日下面為什麼這麼熱鬧,原來是傑斯公子來了。」戚七一早就聽見下面的動靜了,但是她沒有立刻出去,而是在房間裡靜觀其變。
沒想到這麼快就要打起來了。
打架賠付的費用還不如直接給她當做賞錢呢。
這個世界不能用積分換錢,一些好看的首飾又昂貴不已,只能從譚歲晏或者傑斯他們這些有錢公子身上薅一點錢財滿足自己的購物慾。
突然懷念起上個遊戲世界不把錢當錢的日子了。
見戚七下了樓,傑斯也不管那些打手,直接走到了戚七的面前,面色有些沉,連帶著湛藍的眼眸都變深了些許。
「譚歲晏那個傢伙,給你贖身了?」他這麼問道。
本就磁性的聲音壓低了講話,更是好聽。
戚七抬手輕輕撓了撓微微發癢的耳朵,笑道:「是啊,譚公子為奴家贖身了。」
「不過,」戚七睨了眼蓄勢待發的打手們,還有眉頭直皺的老鴇,眼波流轉,「今日傑斯公子還是可以來我房裡喝杯茶的,就當是作別了。」
一聽這話,老鴇當即就想反駁,卻被戚七搶占了話頭:「沒關係的媽媽,只是喝茶而已,譚公子那邊若是怪罪下來,我會去好好解釋的。」
老鴇這才勉為其難地點點頭,讓傑斯跟著戚七上了樓。
「你怎麼現在就來了?沒有應酬之類的事情嗎?」戚七為傑斯倒上了茶水,問道。
傑斯接過茶杯,一口悶了之後,這才抬眸看向戚七道:「我不過是個探花,而且加上我與這裡人格格不入的樣貌,還沒有官員投遞請柬給我。」
現在傑斯的眸子又恢復了清澈透亮的湛藍,沒有一絲陰霾,仿佛之前那似乎醞釀著風暴的眼神不是他的一般。
雖然這個理由很牽強,但是戚七不打算深究。
「你今天遊街的時候,不是望了一眼春風樓嗎?可否有看到齊月房間窗戶開了?」戚七更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若是那個時候齊月的窗戶沒打開的話,就說明在那個時間齊月就已經上吊,或者在做上吊的準備了。
果不其然,對於戚七的提問,傑斯搖搖頭:「當時我看你的時候,瞥見了齊月房間的窗戶,那個時候是關著的。後來高峰還很失落地問我為什麼齊月不肯開窗看他。」
都沒有確定高峰的心意,就直接準備自盡了嗎?這說不通啊。
而且這高峰被郡主看上了的事情也沒有人跟她說,她怎麼會想不開要自盡的?
還是說當時那個房間有另外的人在場?
「那高峰人呢?你知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家府上做客?」戚七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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