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余茗荷說喜歡這條項鍊，哪怕這項鍊戴了許久，程香霧也沒拒絕。

那時候余茗荷出現得及時，幫他們解決了危機，又一路幫他們，表現得很溫柔大方，是個很善解人意的妹妹。

程香霧那時候就像是現在看傅暖意一樣，真心把她當做妹妹，捨不得拒絕。

哪知道後來發生這些事呢。

說起來，也要感激許止和傅暖意出現，讓她和蘇瑞凌提前發現了余茗荷的不對勁。

不然後面指不定更危險。

算來算去，傅暖意都不知道救了她幾條命。

別說空間的井水，就是空間，她都願意給傅暖意。

現在空間水能對傅暖意有用，程香霧恨不得全掏出來給她。

到了別墅，黎大坐在客廳，來回看一個角落的土製煙囪。

許止進門那一刻，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又呆呆轉頭看他，「煙囪？」

黎大很淡定，「呼吸口。」

好的，所有人和喪屍都懂了，莫文熙在這煙囪下面呢。

傅暖意還跑到角落，意圖爬上煙囪往下看。

被一臉無奈的許止扒拉下來，「看什麼？」

「我想看看她能呼吸嗎……」

傅暖意更想趴在煙囪頂，朝下喊一聲，看有沒有回音什麼的。

但好像有點幼稚，沒好意思說出來。

許止哪裡不懂她，嘆息一聲，抱著她的腰，往上舉。

程香霧看著傅暖意一臉興奮爬煙囪頂，忍不住笑起來。

黎大無奈搖搖頭，迎上來，「怎麼過來了？」

程香霧瞅著黎大那正常人類的膚色，猶豫著拿出一杯井水，「我空間的水，好像可以讓你們的膚色淺一些。」

黎大有些吃驚的微微張嘴，看著那杯水，指了指水，「什麼水這麼神奇？」

程香霧見他一點不關心空間的事，笑容擴大，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他們全都是視金錢如糞土是吧？

黎大這會兒鱗粉時間也沒過，辨不出真偽，用指尖戳了下水面，遺憾嘆息，「算算時間，我差不多明天到時間。」

程香霧愣住，驚詫地看著他，「什麼時間？」

黎大還沒回答，傅暖意爬到煙囪頂，朝下喊了一聲，「文熙姐，你餓不餓啊？」

還真別說，隱約有點小回音呢。

莫文熙在下面沒好氣地回答，「不餓，我準備睡了！」

許止悶笑著，伸直了雙手拖著傅暖意，帶著她微微抖動起來。

傅暖意哦了一聲，爬下來，一把摟住許止，笑嘻嘻小聲說，「還真有回音。」

許止笑出聲，「我就知道。你啊。」

可愛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