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是怎麼對父親笑來著?他們笑過嗎?他們之間是怎麼相處對話的?
他想不起來了,他們一家好像很少整齊的坐在餐桌上吃飯,甚至很少一起坐在客廳,母親永遠在做家務,爸爸永遠在工作,他永遠在房間寫作業。
每個人都一成不變度過每一日,就像是三個不斷轉動的圓圈,周而復始中有著平靜和安定。
徐畢歸凝視著鹿爻,微微俯身,突然伸手,修長的手指捏在了鹿爻的臉上。
鹿爻的右臉傳來輕微的拉扯感,疼倒是不疼,她只是被捏得有點懵,差點下意識的打開空間把徐畢歸整個人都控制住了。
雖然異能是忍住沒用,但突然被人以這種冒犯的姿勢捏臉,她生氣了。
鹿爻單手抱著桃桃,右手揚起來繞道徐畢歸的手背,大拇指和食指毫不留情的用力掐住徐畢歸手背上的皮。
有掐人經驗的人都知道,不是掐得多對方就疼,反而是掐的越少痛感越明顯。
鹿爻一邊掐著一小塊皮拉扯,一邊冷笑道:「老公,你想幹嘛?」
徐畢歸的痛感是正常的,但他依舊沒有鬆開捏鹿爻臉的手,也沒有刻意的加重力道,只是固執的盯著鹿爻的眼睛,裡面翻騰的怒火讓鹿爻看起來有種暴躁的鮮活,比剛才對著他的假笑多了些實感。
徐畢歸沉聲道:「我想看看你會不會哭。」
鹿爻:「???」
「噗——」
一旁的警察沒忍住,輕笑出聲,其他警察紛紛側頭憋笑,和周圍的人交換眼色看著這對夫妻打情罵俏。
鹿爻覺得她永遠都猜不到徐畢歸的想法,但他頂著林羽的臉說出這種話,讓她聯想到了以前那個有虐待欲、喜歡折磨人看人哭喊求饒的林羽,頓時心情差到了極點。
她冷聲道:「立刻鬆手,不然我不客氣了。」
徐畢歸真的只是單純的想知道鹿爻哭起來是什麼模樣,但看樣子很難讓她哭,激怒她的可能性更大。
徐畢歸鬆開手,雖然他沒有用力,但鹿爻的皮膚白皙,還是被他捏出了一些紅痕。
鹿爻一直掐著他的手直到放下才鬆開,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後,跟著警察去做筆錄了。
等從警察局出來又是大晚上了,徐畢歸開出來的車被停在了被綁架的那個餐廳,從這裡過去有一段距離。
鹿爻不願意和徐畢歸一起去取車,想帶著桃桃先走,可去那個餐廳的方向和家的方向是一致的,徐畢歸把計程車都叫好了她都還沒想出藉口,只能帶著桃桃坐了進去。
沒幾分鐘到了餐廳,徐畢歸去停車場開車,鹿爻推著桃桃站在路邊等,卻被一旁賣烤雞腿小攤吸引了目光。
雖然已經吃過晚飯了,但誰能拒絕一份色澤誘人、灑滿辣椒麵的香辣雞腿呢。
鹿爻毫不猶豫的推著桃桃過去要了一個。
徐畢歸把車開到鹿爻身邊,打開車窗道:「走了。」
鹿爻笑眯眯的轉過頭道:「老公,你先回家吧,我的雞腿還要烤一會兒呢,等會兒我和桃桃打車回去。」
徐畢歸目光在烤雞腿攤上轉了一圈,又回到鹿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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