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之下，鹿爻嘴角輕勾，「哦？未來的我做了什麼大好事？是救過你的命嗎？」

鹿爻很肯定周雅雅和她的記憶里都沒有凌蘭這個人，再結合她說出的名字，『感謝』肯定是指未來的事，而且她的真實姓名暴露了嗎？這對她來說不是一件好事。

凌蘭輕笑了一下，果然是她『看到』的鹿爻，永遠戒備，不輕易相信任何人，卻在關鍵時刻毫不猶豫的選擇救人，她在乎的所有人都因為鹿爻而存活了下來。

凌蘭：「你未來真的做了大好事。」

鹿爻略略提高音量，顯得有些愉悅道：「具體說說看？」

凌蘭搖搖頭：「不行呢，我現在告訴你的話會影響你未來的判斷，也許我所知道的答案就會改變。」

鹿爻：……

謎語人什麼的真討厭。

既然不想說那就乾脆不要認出她啊。

第34章 我們離婚吧

凌蘭像是知道鹿爻心裡所想，把行李箱放在地上打開，從中拿出一本暗藍色燙金的厚重書籍，遞給鹿爻道：「這本書是我送你的答謝禮，具體作用你可以自己探知。」

鹿爻盯著這本書看了三秒，腦子裡突然閃過一些畫面，似乎很久很久以前她見到過這樣的書。

她伸手接了過來，並當著凌蘭的面扔進了空間，用空間泡單獨封存起來。

鹿爻：「謝謝你的禮物。」

「不客氣。」凌蘭輕笑道：「鹿爻，我不能跟你說太多，但有些事我想告訴你，雖然未來的你會自己探索出答案。」

她不介意告訴鹿爻一些無法改變的事情。

凌蘭伸出食指：「第一，不是周雅雅選擇了你，是你選擇了周雅雅。」

「第二，認知可以扭曲，所見所知，並不一定為真。」

「第三，規則最重要，掌握規則就是掌握力量。」

又像是得道高僧下凡間指點有緣人的謎語話。

鹿爻看著凌蘭伸出來的三根手指和她手腕上精緻的葉片形狀手鍊，沉聲道：「感謝您的忠告，沒有其他要說的話我先走了。」

凌蘭點點頭，微微側身，像是在給鹿爻送別。

鹿爻推著桃桃，慢慢與凌蘭擦肩而過，走出去不遠，她聽到了行李箱車輪滾過地面遠去的聲音。

繼續往前走了近百米，鹿爻到了下一個岔路口，有兩個女生手裡捧著小吃，說說笑笑的從她身邊經過。

她回頭望去，這條精緻的街道與外面的世界和諧卻也帶著細微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