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表情,衝著釋千微微一點頭:「您好,您就是雙月小姐吧?我是江柳,杜鵑會的主席。不好意思,最近需要處理的事情有些多,剛才有些犯困,就去洗手間洗了把臉。」
「沒事,坐。」釋千伸手指了指旁邊的位置,反客為主。
江柳也沒有介意,神色沒有任何變化,坐到釋千所指的位置上:「我已經從溫可那裡聽說了您的事。」
她說的是從「溫可」那裡,而沒帶「應觀辭」,釋千敏銳地察覺到了她想表達的意圖。
——應觀辭理論上不會說她什麼好話,但溫可大概率是句句好話。
釋千微笑點頭,並沒有接話,而是等江柳繼續說。
「我是從溫可那裡接手的杜鵑會,但杜鵑會卻是由您交付給溫可的。因此,我相信您的出現,對杜鵑會未來的發展有利無弊。所以哪怕有人有不同的意見,我也打算堅持來和您見一面。」江
柳向她露出笑容。
不像應觀辭打心底里的排斥,也不像溫可找到歸宿般的親近,江柳雖然在話語上親近她,但實際上的立場卻是絕對中立的。
釋千有些理解為什麼溫可會將決定杜鵑會大局的權柄交給江柳了。
「有人有不同的意見?」釋千笑著反問。
「我身體狀況一向不太好。」江柳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通常情況下都是不會見人的……對了,雙月小姐,不知道您喜歡吃什麼,就讓廚師做了幾個拿手菜,希望您不要介意。」
「這方面我沒什麼講究。」釋千話鋒一轉,「你對光明之上怎麼看?」
「挑撥對立。」江柳做出了和應觀辭一樣的回答,「我不怎麼離開總部,不會有什麼問題。就是溫可和應觀辭那邊可能需要處理一些由白羽裁決挑起的麻煩事。」
釋千又問:「你認為杜鵑會總部能保證你絕對的安全嗎?」
「這里是由您一手建造的,如果我能死在總部里,這說明我的死亡是註定的,我也沒有遺憾了。」江柳微笑著回答,「總部都保護不了我,那麼我離開總部不是更是死路一條?」
雖然是恭維的話,但卻把隱形的壓力轉嫁到了釋千身上。
「這里是數十年前建造的,你認為它永遠能堅如磐石嗎?」手指在杯沿打了個轉,釋千輕飄飄回答,「在別人的庇護下當縮頭烏龜不是很好吧,還是說……你有另一雙足以讓你看見外面的眼睛?」
她想把話題引到江爾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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