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場景似乎也曾在她周圍出現過。
遊戲中出現的雀芙也說過類似的話,但給釋千的感覺卻截然不同。因為雀芙是將她視作評價自己人生的「標準」,但江柳的意思是……
她想要成為世界的主人,「釋千」只是她的攔路石。
的確是值得「憤怒」的說法。
「我如果回答憤怒的話,你就會放棄嗎?我猜你不會。」釋千笑著說,「如果只是想要個心理安慰或者什麼赦罪令之類的,那就別問我,我不承擔安慰劑的角色。 」
江柳沒有說話。
「不過……」釋千坦蕩開口,「我還挺喜歡你的。所以面對你這個『個體』,我願意告訴你答案:如果你真的有朝一日能夠讓我接受你的挑戰,我會感到開心,而不是憤怒。」
「我不會等你,但我希望你能來。」
她所說的「喜歡」並不作假。
但是,她想要滿足的好奇心也不會為此讓步。於是,在江柳還沒反應過來前,她又將那張畫往前推了推,將話題再次拉回最開始的那個二選一上。
「所以,你想好了嗎?」她問,「你是要帶走這張塗抹著顏料的廢紙,還是告知我顏料的秘密,讓我為這張廢紙賦予價值與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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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這?」
面對「江柳第一次哭的前因後果」,饒是釋千也不禁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她想到了很多種可能,比如苦肉計之類的,但卻完全沒想到江柳給出的答案卻是:「因為不小心射中了您,覺得如果要和您談判,得把這一槍還回來,我想就算疼也能在忍受範圍內,結果沒想到會這麼疼……」
不摻雜謊言,真就是如此簡單的答案。
真的是純疼來著。
釋千:「……」
「你從來沒有受過傷嗎?」連『世界』的話題都聊過了,釋千也懶得用扶筠的身份再做遮掩,於是直接發問,「近距離槍擊肯定會疼啊……」
江柳沉默,然後搖頭。
「我對疼痛的概念還停留在造人工廠內的抽血與藥物注射。逃離工廠後,我的確就沒怎麼受過傷了,在外我和江爾槐基本不會分開,我出腦子她出戰鬥力,進入杜鵑會後,我就不怎麼出門活動了,更是不可能有機會受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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