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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歧皺了一下眉:「他殘暴便殘暴,與你我無關。」

反正謝騁都要回他的北越去了,裴歧只是希望他登上北越的帝位後,在他爭奪帝位之時,能給他相應的支持。至於謝騁秉性如何,這不在他的考慮範圍。性格殘暴更好,更容易拿捏對付些。

崔實唇角一扯,沒再說話。

裴歧又問:「孤身上的傷如何?」

「殿下,你是失血過多加上被砸了腦袋一時暈厥過去的,休息幾日就會癒合,太醫已經把你的傷口處理好了。」

「孤知道了。」裴歧道,感覺後腦勺被什麼緊扎著,抬手摸了一下,是一條布條。他轉身坐在榻邊,彎腰想要穿上靴子。牽扯到背上的傷口,眉目微微一皺。

「殿下,你想去哪裡?」崔實見他那樣忙道,「你身上有傷,還是在床上躺著休息為好。」

「孤去看看謝騁。」裴歧道。

「殿下,你找我?」謝騁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黑眸直勾勾地看著他。

聞聲,裴歧抬頭。謝騁穿著一身黑衣,身形玉立,挺拔修長,五官俊朗,臉上的傷口好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淡淡的淺色傷疤。只是異常蒼白的唇角還在表明,他身上的傷口並未痊癒。

裴歧收回目光開口道:「看來你可以下地了。」

謝騁邁步走到榻邊,居高臨下望他道:「我是好的差不多了,不過殿下似乎並不樂觀,這是不是風水輪流轉了,殿下?」

他說出的話帶著淡淡的嘲諷。崔實見他這麼逾矩,當即看不過去了,上前扯住他衣領,皺緊眉頭低斥道:「不許對殿下這般無禮。」

「崔實,你先出去。」裴歧打斷他。

崔實欲言又止,最後瞪了一眼謝騁,鬆開謝騁的領口,不情不願走出了房。

等崔實出去,裴歧淡淡一笑道:「你是為了保護孤才受的傷,孤為保護你受傷那不過是天經地義之事,哪裡來的風水輪流轉。」

謝騁黑眸盯著他不語,眸光意味不明。裴歧任憑他瞧著,面目坦然,朝他身上看:「傷口真痊癒了?這麼肆無忌憚的下地,不怕傷口破裂。」

「殿下以為呢?」謝騁黑眸繼續盯著他道。

「孤怎麼知道。」裴歧道,「孤又不是你,你自己傷勢如何不是只有你和太醫了解。如果還沒好就不要逞能,好好回你房裡休息。」

謝騁窺向他背後的傷口:「我覺得殿下應該把這句話送給你自己。」

「你是在關心孤嗎?」裴歧抬頭看他,笑吟吟道。謝騁望著他唇角的笑意,黑眸偏沉,他真是把自己了解得徹底。面對著他,謝騁永遠狠不下心來。謝騁暗暗咬牙,只希望日後他不要讓自己太絕望,不然自己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太子殿下,洛州知府求見。」驛站的官員突然走進來道。

裴歧說:「那讓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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