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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戶部尚書被收押之後,剛經歷陳令材之事不久,這次朝廷之中又瀰漫著一股風雨欲來的氛圍。裴岐本來是作為挑起這件事的幕後黑手,但現在成為了一個只看戲的局外人。

相比隨時膽戰心驚,生怕遭殃的其他官員。裴岐過得倒是舒心極了,朝九晚五的到戶部,正常處理事務,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右相盡心盡力的查著戶部尚書的事。很快就連根帶出泥。背後的真相隱隱直指左相。左相也不是吃素的,一直拖了兩三個月。

這年都快要過去了。今年是裴岐過得最有趣又是最無趣的一個年。

有趣的是,現在的左相和裴構他們正如同熱鍋上的螞蚱,因為官銀這件事到處周旋。

無趣的是,今年的東宮空蕩蕩的,他身邊沒有了一直待在他身邊的崔實,沒有了時不時就拜訪東宮,時不時就嘲笑他幾下的二弟裴衍,也沒有伴隨在他身邊已經有幾年之久的謝騁。大概是他母親去世之後,最冷清的一個年。

想著。裴岐合上書籍,看向一邊的蠟燭。外邊冷冽的寒風吹得門窗哐哐作響。他從腰間掏出兩枚平安符,這兩枚是前不久他跟裴衍去元昭寺求的,一枚為了崔實,一枚是為了謝騁。

裴岐看著那枚為謝騁求的平安符,樣式跟之前那一對平安符一模一樣。看著,裴岐唇角微抿了抿,不禁想起他讓謝騁刺殺裴構的事。

望了一會。裴岐若有若無地嘆了一口氣,望向一邊的蠟燭。燭火通明,通紅的燭火時不時便晃動著,歪向一側。

當真是世事無常。不過才過去半年,如今是物是人非,各奔一方,有人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有人統治一方,有人駐守邊疆。裴岐手指摸了摸平安符,閉了閉眼。

年過去不久,這京都不再下雪,天氣趨向暖和。有些事也隨這天氣一樣,逐漸明朗。

裴岐被召喚到御書房。他到達御書房的時候,御書房裡面已經聚集了不少官員。右相左相林秉裴構,以及其他一眾官員,戰戰兢兢的跪在御書房裡面,而呂尚書被鐵鏈捆綁著,後背放了一塊木板,一身白色的囚服,墨發散亂,格外的狼狽,被壓扣在地上,看起來是被折騰得不清。

往常空曠的御書房因為跪滿了人,頓時就變得逼仄起來。

裴岐走到一邊空曠的地方,低垂著頭行了一個禮:「參加父皇。」

原本鐵青正肅著臉的承帝望了他一眼,語氣稍微緩和了一點:「免禮。」

「是,父皇。」裴岐也沒有多說。站直身體,握緊手中的笏板,站在一側,沉默著臉。

「呂尚書,朕平時這麼親信你,你就是這般回報朕,居然敢犯如此大不禁之事,朕看誅九族也是便宜了你。」

「臣有罪!是微臣一時鬼迷心竅,是微臣一人的錯,微臣家中之人並不知情,還請陛下放過微臣家人,微臣認罰……」呂尚書急忙磕頭道,神色哀求。

「你也配稱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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