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景林哪有心思回答，剛嘗到甜頭，從魏贏的耳朵又轉到唇舌這邊來，唔唔了兩聲，「給罵，給開窗。」

「好，那你答應我。少管我。」

趙景林想，當他很閒嗎？管他？就是想上他而已。

「好的。」

「半盞茶的時間，接吻什麼都算的。」

這一下，趙景林抬頭問：「什麼？」

魏嬴哼道：「不然你以為，白給你親啊。」

「這些都算，還怎麼做？」

「你愛做不做，你還是預支的。」他難道不知道他的心思嗎？他也學聰明了，要精明一點，絕不會輕易妥協的。

趙景林本該長揚而去，什麼跟什麼？自己出錢出力，連這個都要限制？

魏贏這個人又倔，有錯還死不悔改。

他真的是閒啊。

「你發愣的時間也算。」魏嬴提醒，「要不要，不要這一次就結束了。明天再來吧。」他改口，「不對，後天再來。我先聲明，你的責任也要履行到後天的。」

一碼歸一碼，就得養他到後天。

趙景林是沒什麼興趣了，心理上是如此，身體就……

魏嬴剛打算推人離開，趙景林已經一把抓住他的手，那好吧，別委屈自己，開始「按摩」！

「你剛才『手手』洗過了？」沐浴的時候。

魏嬴：「……什麼啊。這不叫'洗'過了。」他耳根子一紅。他是自己洗了一下，因為都是他留的小種子（真的種子）。

趙景林突然就笑了，「娘子，你好可愛。」居然還偷偷自己洗，心情大好。

——開始「按摩」。

無論什麼時候，「按摩」的力氣太大，魏嬴總要抽氣一聲，低聲喊道，「不要這樣。」

趙景林把人推到牆上，認真接吻，「不要怎樣？這樣也定時嗎？」

他能從魏嬴的抽氣聲中知道，魏嬴是歡迎他的，親密地擁抱他，搖著旗子地歡呼他的到來。

……

……

……

正式「刺青」後——

其實按摩的過程就像刺青，燒紅的針一筆筆落在細白的皮膚上，色料滲入皮膚底層，疼得魏贏額頭流汗。

讓他整個人就跟在水裡浸過一般，水汽極重。魏嬴低聲道：「對，要計時，你……你珍惜時間吧。」

「很好聽，還要定時嗎？」他繼續不放棄地問。

魏嬴被「刺青」弄得渾身虛軟，眼神都迷離了，「快到了，你結束吧。」

趙景林：「……」什麼啊，他確認眼前的魏嬴因為刺青這件事，已經很虛弱了，弱得就像一條蛇，全靠他扶著，一想到意氣風發的男人如今變成這樣，他就愛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