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切爾的口水量很大,終於找到了傾斜的口子。
他更想讓蘭淺張口接他的口水,可蟲王被汗香勾的不行了,恨不得把蘭淺全身都舔乾淨。
他喉嚨里發出明顯的吞咽聲,像急切吮吸乳汁的幼崽。
蘭淺的掙扎被溫切爾輕易鎮壓,溫切爾的鐵臂束縛著蘭淺不能逃脫。
他想罵,溫切爾就把手指塞入他口腔之中,讓他除了嗚嗚什麼都不能。
溫切爾的力氣太大,甚至讓蘭淺被箍得痛。
躺著吃不到那麼多地方,溫切爾支撐著蘭淺的重量,不需要任何支點,強勁的核心力量將他支撐著坐起。
蘭淺只能高高昂起下巴,露出一段濕漉漉的脖頸。
溫切爾勉強吃完一半,要把蘭淺翻過來時,被門外的上將打斷了。
他動作一頓,繼而更兇猛地吃起來。
過了幾分鐘,終於鬆開了蘭淺。
今天起床就晚,中間又被各種事耽擱。
艾利斯那頭虎視眈眈,溫切爾還有很多事做,再想欺負欺負自己的奴蟲,也只能暫且忍下,晚上再和他算總帳。
蘭淺細皮嫩肉,因為跪在硬桌上,膝蓋都被磨紅了。
溫切爾用了點時間平復呼吸,伸手將他抱起,將人放到了床上。
「給我老實待著。」
溫切爾一邊換衣服,一邊警告。
蘭淺體溫本就有些高,不太舒服,這會兒很累了。
他背過身,沒有回頭,只冷冷道:「要是你殺了他們,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暴烈的怒意早就在一場雙方都覺得不夠的鞭打中消融,溫切爾有些牙癢,在蘭淺臀上打了幾下,「還命令我?」
他看到蘭淺閉上了眼睛,手上輕抓一把,走到門外。
溫切爾走出去的第一時間就要叫人把羅免殺了,話到嘴邊,想到蘭淺那一句「不會原諒」,命令遲遲說不出口。
罷了,就算制香師和辛揚多活幾天。
他才不是為了蘭淺什麼原不原諒,他是想抓住蘭淺的軟肋,讓蘭淺以後只能聽他的,別的什麼都做不了。
溫切爾中午出門,披著夜色回來。
他越想,越覺得今天太便宜蘭淺了,被他鞭打沖昏了頭,什麼都沒有懲罰。
他打定主意,一會兒一定要讓蘭淺服軟,否則,就讓蘭淺沒有哺育液吃。
今天還只餵養過一次,蘭淺肯定已經餓得不行了。
有哺育液在,小奴蟲還不是任他搓圓捏扁。
溫切爾選擇性地忘記了白天暴力餵養的事,回艙室的步伐越來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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