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淺惡狠狠地瞪他。
溫切爾把他放開,假裝要走。
襯衣的衣擺被拉長。
他不用回頭,都知道衣服被嘴硬的小奴蟲抓住了,愉悅一茬茬冒,眼睛都彎了。
溫切爾心裡的熱流滾燙,急切到不想和蘭淺再玩他熱衷的逗弄遊戲,徑直轉身,將蘭淺抱個滿懷。
摟著他的腰,單臂將蘭淺抱起。
他紫色的眼眸中飛揚著神采,捏了捏蘭淺的鼻子,「還說不要?」
蘭淺怕摔倒,只能用手攀住他的肩膀,「別在外面。」
「嬌氣。」又不想回去,又不能在室外,溫切爾帶著他轉身,進入了面前的房間。
蘭淺將頭埋在溫切爾肩膀,斂去了所有情緒。
他送給溫切爾更爽的戰慄,讓蟲王在死前享受最後的狂歡。
今天才遊戲第六天,蘭淺的固定技能蜜血還沒能變成母血。
理智上來說,他苟在蟲王身邊,通過哺育液和蟲王的血肉渡過虛弱期,成為蟲母,是最萬無一失的辦法。
他答應羅免,是因為天梯榜第十的明星玩家。
他和羅免都想到,完成任務需要擊殺兩個蟲王,最好的方法是把他當餌。
能成為天梯十,實力深不可測。
天梯十不會想不到這些,只會比他們想得更遠,看得更深。
羅免客客氣氣和他談合作,對他還有基本的尊重。
天梯十會嗎?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說公平是可笑的事,他身上沒有任何值得天梯十合作的價值。
如果他落在天梯十手上,只有一個結果。
無法逃走,成為天梯十用來對付兩個蟲王的餌,會被毫不猶豫的捨棄。
他體內流淌著類似蟲母的血液,天梯十也是蟲族,會因他的血香瘋狂。
假如擊殺蟲王,完成任務之後,在十天的時限到來之前,天梯十很可能把他困在這裡,一次次折辱。
羅免說得沒錯,先下手為強。
就算他始終認為,兩大蟲王不太可能同時被殺死,能先殺死一個,問題也會簡單很多。
蘭淺被溫切爾抱進房間,放在他腿上。
他將蘭淺按在胸前,「還嘴硬嗎?」
蘭淺剛想說話,忽而傻在原地。
他要說話的那一瞬間,他清晰地感覺到,身體流出了一股熱流。
他的表情幾乎凝固。
發熱感來勢洶洶,比上次更加劇烈,他的頭上開始淌熱汗,一呼一吸之間,都是熾熱的吐息。
要命的酥麻從腰腹流向四肢百骸,他的脊背開始發顫,感覺到溫切爾的手掌在輕撫他,皮膚都難耐地叫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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