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奴蟲沒什麼,叫老婆也沒什麼,都是稱呼。
可溫切爾這麼叫,讓他很不適應,有種看古代人說英語的感覺,很割裂,特別不自在。
溫切爾誤把他的反應當成不情願,非得和他對著來,非得讓他接受。
「老婆,老婆,老婆。」
這兩個字有種神奇的魔力,溫切爾越叫越上癮。
蘭淺忍無可忍道:「閉嘴。」
「老婆,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溫切爾每叫一聲老婆,心頭便甜滋滋的,問道:「老婆餓不餓?」
他眼尖地發現蘭淺的耳根有點兒紅,像被打了雞血,更加起勁。
「老婆,怎麼不說話,餓不餓?餓的話我就餵你哺育液。」
左也老婆,右也老婆,他到底懂不懂什麼叫老婆,在這瞎叫?
蘭淺冷得像冰,「不許這麼叫我。」
「我偏要叫,老婆,快回答我,餓不餓?」
「不餓!」
蘭淺實在不想聽溫切爾在這當複讀機,掙扎著要下床。
溫切爾動作比他更快,給他穿好衣服,將他抱在懷裡,往外而去。
「既然老婆不餓,我帶老婆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蘭淺:「……」辛揚為什麼要告訴溫切爾這個。
溫切爾帶他往外,出了營地,起躍間,停在森林與海洋的交界處。
天色已晚,太陽沒有那麼熱,亮眼的光斑如浮金撒在海面,蘭淺頓覺耳目一新。
「老婆,你想去哪。」
蘭淺歪頭,沒理解溫切爾的意思。
「海面還是密林之中。」
後方是看不到盡頭的原始森林,蘭淺目光久久停留。
他的注意力已替他做了決定,溫切爾沒再詢問。
他抱住蘭淺,薄如蟬翼卻堅硬如鋼的翼翅展開。五顏六色的麟粉貼在透明翼上,在陽光下流光溢彩,漂亮得奪人心魄。
翼翅揮動,攪亂氣流,蘭淺的髮絲被吹動。
猝不及防間,溫切爾騰空而起,抱著他飛到了半空之中。
蘭淺嚇了一跳,本能地緊緊抱住溫切爾。
溫切爾不斷拔高,從密林的高處往下俯衝,驚得蘭淺差點尖叫。
這麼高的地方,沒有任何防護設備,只要掉下去,小命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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