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伸出手,想觸碰那文身,被另一隻手擋住了。
抬頭的一刻,她心驚膽戰地發覺,隨風對她的觀感,變成了純黑色的惡意。
胡樂歌登時出了冷汗,別說給蘭淺脫褲子,連看他白皙腹肌的勇氣都沒有。
「嫂子,她力氣小,抱不動你,我抱你進去好嗎?」
「嗯。」
隨風將胡樂歌推到一邊,彎腰將蘭淺抱在懷裡,手撫過他的腰腹,「這文身很好看,很趁你。」
「是嗎?」蘭淺沒感情地反問一句,「是你大哥親手給我紋上的,你和你大哥審美很相似。」
隨風頓了頓,笑道:「那當然。」
沒被污染的水源有限,基地里不提供淋浴,只能用水擦身。
隨風將蘭淺放下,手放在蘭淺鬆緊褲的褲頭,被蘭淺按住了。
「你出去,讓女人來。」
蘭淺身高比隨風矮,因眼盲,連直視人都無法做到,可他的氣勢不輸隨風半點。
隨風近距離看著他,好幾秒才說:「嫂子真要嗎?」
蘭淺笑了,「怎麼,我不配?你剛才說,你的就是我的,一個女人,都捨不得給我?」
隨風也笑了,「哪裡,胡樂歌,過來。」
胡樂歌的腸子已經悔青。
她看到隨風越來越深的惡意,不知好好的勾引怎麼會變成這樣,她成了夾心餅乾,怎麼都是錯。
隨風還在笑,他的笑聲,是那種爽朗的大笑。
正因為能看到他的惡意,胡樂歌才覺得,把心思藏得最深的隨風,最為恐怖。
她顫抖的指尖伸出,不小心瞥見蘭淺身上的文身,針扎般低下頭,喘息聲大得自己都能聽見。
「隨風。」蘭淺又喚。
「怎麼了,嫂子?」
「我和女人辦事,你在這不合適。出去吧,一會兒我用完你還需要的話,再把她給你。」
隨風掃過蘭淺的嘴唇,轉而盯著他的文身幾秒,「好啊。」
他抬腿往外,關上門的一刻,聽蘭淺命令,「跪下,張嘴。」
隨風的臉色陰沉無比。
被擋在副本之外的怪物看到這一幕,發出狂躁的大喊。
艾利斯與溫切爾的聲音混雜在一起,嫉妒到抓狂:「不許!」
「蘭淺是我們的玩物,他這輩子別想有別的女人,也別想有別的男人!」
「蘭淺的文身只有我能摸,皮膚只有我能親,口水只有我能吃!把這個可惡的女人殺了,把她眼睛戳瞎,讓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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