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左腿疊放在右腿上,試圖減緩它的動作。
沒有用,完全沒有用。
那觸肢還在放肆,他感知得分分明明,渾身的血液都匯聚過去,腿根都跟著打顫。
「阿蘭?你沒事吧?我帶你去休息。」
「沒,沒事。」
蘭淺搭在桌沿的手指輕顫著,艱難推開隨帆伸過來的手,「就是有點兒熱。」
「真沒事嗎?那咱們快點吃,吃完回去。」
隨帆距離很近。
觸肢還在作亂,蘭淺的反應根本無處遁形,只要隨帆仔細觀察,就會發現異常。
在「丈夫」的面前,被他弟弟玩弄到這樣,罕見的羞恥心一浪接一浪。
太刺激了。
受不了了。
趁隨帆被別人敬酒,關注點暫時不在這邊,蘭淺桌下的手抓住了隨風的手臂,低斥道:「隨風!」
他不知道,他現在目光迷離,眼裡含著水潤的煙波,面色潮紅,輕咬的嘴唇也殷紅,含羞帶怒瞪人的模樣,是多麼活色生香。
隨風眼眸加深,盯著蘭淺的嘴唇,又轉到從他臉頰滑落,沿著白皙脖頸隱入衣領中的汗珠。
他舔了舔嘴唇,「嫂嫂,叫我幹什麼?」
「隨風!」蘭淺實在受不住,連聲音都在抖,鼻尖上浮出細細的汗。
「嗯,嫂嫂,我在呢,有什麼吩咐?」
蘭淺看他的模樣就知道,他沒打算收手。
身側的隨帆被總基地的戰士團團圍住,緊緊夾著雙腿的蘭淺往隨風的方向傾斜,在他大腿上擰了一把,「收回去!」
「收回什麼,嫂嫂在說什麼。」隨風裝瘋賣傻,「嫂嫂看起來很辛苦,要不要我幫你?」
他靠在蘭淺耳邊,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蘭淺的耳畔,「嫂嫂的褲子都濕透了呢,騷透了。要不要我帶嫂嫂去換條乾爽的褲子?」
他捏了捏蘭淺紅潤的耳垂,「不過換了也沒有用吧,一會兒又會濕了,是不是?」
蘭淺盯著他開開合合的嘴唇,意識在滅頂的刺激下渙散,眼眸都有些無法對焦了。
他緊緊咬著嘴唇,在□□唇瓣時,無意識伸出了一點濕紅的舌尖。
隨風目不轉睛地看著,眼眸更深了,「嫂嫂說給我前所未有的體驗,打算什麼時候給?我是不是也帶給嫂嫂前所未有的體驗了?」
觸肢還在激烈地蠕動,蘭淺的腰過電般顫抖,幾乎直不起身體。
他渾身都是熱汗,眼尾、臉頰、耳垂通紅,忍了又忍,喉嚨還是不受控地泄露出一絲低吟。
這麼多人在場,包括他身邊的「丈夫」。
他卻被隨風玩得不得自已。
隨風是怪物,邏輯不能以人類來揣度。
他在氣頭上,他想要「懲罰」,不會善罷甘休。
可蘭淺,又豈是坐以待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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