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帆靠近時,蘭淺感覺到了比先前更尖銳的逼視,汗毛根根豎起。
在怪物身側無異於與虎謀皮,表面上的親近是一面紙糊的牆,隨時會被打破。
怪物是不可控、不可預測的,蘭淺對隨風示好,可他心底很清楚,他的行為並不安全,同樣危險,同樣是高空走鋼絲。
隨風能在公眾場合讓觸肢玩他,要是再惹怒對方,後果不堪設想。
蘭淺推了推隨帆結實的胸膛,低聲說:「我想洗澡。」
「現在嗎,要不要先吃藥,緩一會兒再洗?」
蘭淺搖頭:「不用吃藥,先洗澡。」
「好,我帶你去洗澡。」
隨風將蘭淺抱入浴室,打開淋浴試了下水溫,彎腰來給蘭淺脫衣。
「不用,我自己來。」
「老婆,你身體還虛著,我給你洗。都洗過那麼多回了,老夫老妻的,害羞什麼?」
無處不在的視線陡然變得狂熱,蘭淺後腦勺繃得發緊,汗毛仿佛要頂穿衣服,皮膚都被割得生疼。
他眼皮一掀,壓住了隨帆的手,意味深長地笑道:「你什麼時候給我洗過澡,不都是我自己來嗎?」
隨帆面不改色,捏了一下他的鼻子,「阿蘭總是這麼敏銳,想騙一下都不行。就讓我給你洗嘛,老公想給老婆洗澡,老婆就准奏一下唄?」
蘭淺望著他,在他腦門彈了一下,「不聽我話了?」
隨帆抓住他的手指,「哪有,老婆的話怎麼能不聽,可聽了。」
「既然聽話,就乖乖在外面等著,我很快洗好。」
他放鬆恣意的笑容,親昵的調侃姿態,讓隨帆跟著笑了,「聽老婆的,我在外面等你,給你找換洗衣服。」
「好。」
蘭淺關上門,脫掉上衣,手才剛放在褲頭,一條濕滑的觸肢從後方捲住了他的腰肢。
觸肢變換成結實的古銅色手臂,蘭淺的後背撞上了火熱的胸膛。
那隻手在蘭淺身上到處點火,另一隻手臂撫過蘭淺的脖子,迫使他抬頭,露出只能被反覆揉弄的喉結。
「隨風,你瘋了!」蘭淺無法轉頭,只能用餘光往後瞪,「你大哥還在外面!」
隨風低頭,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
低低的笑音從喉嚨發出,傳導到蘭淺的耳廓,帶來一陣酥麻。
「他在外面不是更好嗎?嫂嫂,這樣才叫偷情,不是嗎?」
隨風將蘭淺嵌在自己懷裡,皮膚相吻,沒有一絲間隙。
他舔了一口蘭淺的脖子,手臂用力將蘭淺抱起,蘭淺的雙腳頓時離開地面。
隨風將蘭淺按在鑲著磨砂玻璃的浴室門上,吻了吻他的肩膀,忽然咬住了一小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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