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什麼?」隨風惡劣一笑,「嫂嫂難道覺得,你有支配我的權利?」
蘭淺的心跳極快,喘得厲害。
一股火將他心中的怒意完全點燃,他狠狠咬牙,撐起身體,望著隨風的眼睛,揚起手臂甩出一巴掌!
「啪!」
隨風的眼中閃過一絲錯愕,接著便是一片陰沉。
縱然身體一塌糊塗,蘭淺依舊傲然無懼,他的眸子亮如黑寶石,潮紅的臉上儘是怒意。
他掐住隨風的脖子,居高臨下地說:「讓你停下,你不懂停是什麼意思?」
他怒,隨風更怒。
如果說蘭淺的怒,是孤島落下的一場暴風雨,那隨風的怒意便是狂浪滔天,足以將孤島周圍的海域攪個天翻地覆!
他的眼眸變成了紅色,是深沉的赤紅,臉色極為可怖,周圍的溫度頓時降低。
屬於高等造物的威壓,足以讓低等造物僵直死亡。簡單的凝視,都讓蘭淺臉色煞白,血色從嘴唇褪得一乾二淨。
隨風低頭湊近,冷不防在蘭淺唇角咬下一道口子,血液迸出。
蘭淺周身的觸肢迅速動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懸吊在天花板,四肢大開,像供人欣賞的展覽品。
隨風臉上沒有一點笑意,屬於上位造物的精神碾壓暴露無遺。
他看著蘭淺,面上沒有溫度,眼底充滿譏誚。
「讓我停下?嫂嫂的嘴可真是會騙,早上說鍾意我,都是騙我的是不是?」
他湊近蘭淺的耳垂,先用手將那塊軟肉揉紅,又用舌頭代替手指,將耳垂反覆含弄,又吃又咬。
他沒有收力,耳垂很快破皮出血。
血腥沒引起隨風的食慾,卻引起另一種深深的、讓他喉嚨發乾血液奔騰的欲求,衝撞得他沒有理智。
蘭淺痛呼出聲,咒罵道:「隨風,你瘋了!」
隨風壓著嗓子,以往爽朗的笑音變得低沉又危險。
他對蘭淺的話充耳不聞,自顧自地將血抹在蘭淺耳下,又將那塊皮膚重重舔乾淨。
「大哥回來了,所以嫂嫂連裝都懶得裝了對嗎?是不是你的嘴只有大哥一個人能吃,你的身體,只有他能玩弄?」
耳朵下方便是人的動脈。
隨風不知吃錯什麼藥在這發狂,說不定下一秒就會咬穿他的脖子,咬破他的血管。
死亡的恐懼並未減少蘭淺的怒火,縱然他被觸肢懸掛,他身體緊繃的肌肉也昭示著,他沒有屈服!
隨風還在說話,他的語氣並不咄咄逼人,但氣勢極盛,「你的耳朵,只有大哥能玩是嗎?他的肩膀,只有大哥能靠;你的大腿,也只有大哥能撫摸。要是這樣對你的是大哥,你會讓他停嗎?」
蘭淺無聲的反抗讓隨風越來越狂躁,他低頭在蘭淺的脖子咬了一口,鮮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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