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真是大寶貝,好香的老婆,香死了!」怪物的嘶吼隔得很近,他充耳不聞,再度發病,把蘭淺箍得很痛。
「老婆,跟我,死心塌地的跟了我,我會帶你離開基地。」
隨帆一邊舔蘭淺的汗,一邊說:「根本沒有什麼鑰匙,能離開基地的就是鑰匙。我們剛剛離開基地的距離不夠,我會帶你再走遠一些,徹底離開怪物的包圍圈。」
頭上的汗不夠,太香了,實在太香了。
太嫩了,渾身上下都嫩得能出水,太好吃了。
蘭淺身上的血和汗,直接讓味蕾臣服,之前吃過的食物頓時變成嚼蠟,再也不能入眼。
隨帆狂熱至極,不滿足的他拉開了蘭淺的衣服,去舔他鎖骨下的汗珠。
「老婆,你說,你說讓我當你老公,我讓你活。以後我就是老婆唯一的老公,老婆想出牆,就把老婆的腿打斷,永遠關起來給我餵血。」
隨帆不懂得愛護,在激動之下牙齒又刺破了蘭淺的皮膚,血珠滲出。
他永遠也不知道滿足,蘭淺被他吸得眼前發黑,頭重腳輕。
隨帆瘋了,這樣下去,他會被隨帆吸血吸死。
蘭淺清晰地感覺到生命的流逝,死神的鐮刀已割在他的喉嚨,死亡的恐懼鮮鮮明明,蘭素的面孔浮現在眼前。
「老婆,說,說!香香的老婆,說!」
這一聲聲,都是死亡的呼喚。
隨帆沒有理智,他已經完全瘋了,不順從他,他會徹底失控。
蘭淺不想死。
遊戲剝奪他的自由,用規則針對他,他的憤怒從未平息,對天梯榜、對所有副本的怒火,一直在他心頭燃燒。
他想報仇,他還有妹妹要護著,他不想死。
可死亡已近在咫尺,他感知到隨帆的舌頭快要刺破他的胸腔。
順從,他或許可以苟活。
一聲改口,一句欺騙,能為他贏得喘息。
曾經,為了從樓亭手下逃過一死,他虛與委蛇。
現在,在另一個怪物手下,他也可以用相同的招數。
可樓亭是樓亭,隨帆是隨帆,二者截然不同。
不管是樓亭還是兩大蟲王,對他只有單純的食慾,沒有一而再、再而三的壓迫和算計。
隨帆是天梯榜第七,是「遊戲」派出殺他的劊子手。
他寧可失明也不和遊戲簽約,就是不想屈服於所謂規則,之前不會,眼下更不會!
落到隨帆手上,到頭來也一定是死亡,中間定然遭受別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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