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笑容他一直都記著,眼神都不自覺的柔下來。
也想到耿婧嫻剛進府的那一天,他提起那隻肥兔子的時候,耿婧嫻雖然有些害怕他,但仍然壯著單子回了一句是小兔子。
想著,胤禛笑了起來。
耿婧嫻:「?」
不是,她就讓小安子小喜子堆兩個雪人而已,這是什麼好笑的嗎?
耿婧嫻:「爺,您笑什麼呢?」
胤禛:「笑兔子呢。」
耿婧嫻疑惑,兔子怎麼了?
四爺的想法,她不懂,不懂啊,看來解語花她是做不了了。
到屋裡就暖和了,炭火燒的足足的,胤禛抓著她的手烤火,秋霜趕緊沏了茶送上來。
耿婧嫻一會兒看看胤禛和自己交織著的手,一會兒抬眼看看胤禛。
胤禛:「想說什麼?偷偷摸摸的。」
耿婧嫻:「婢妾哪有偷偷摸摸的,婢妾看爺時明明都是光明正大的。」
胤禛沒忍住,被耿婧嫻臉上的小表情給逗笑了,伸手捏了捏耿婧嫻的鼻子,語氣親昵:「促狹。」
耿婧嫻沒有反駁,反而繼續問著,「爺您還沒說您怎麼過來了。」
今天是十五,按規矩四爺是要留宿福晉那兒的,哪怕不留宿福晉那兒也應該是在前院歇息,畢竟不會當眾打福晉的臉。
既然這樣,這個時間四爺怎麼會來她這兒?
她其實不是很想成為大家的眼中釘。
胤禛有些詫異:「爺過來一定要有理由?」
這是什麼道理?
耿婧嫻沉默一會兒,不得不承認胤禛的理直氣壯非常的正確,他是這座府邸的男主人,他要去哪兒確實不需要任何的原因。
胤禛:「怎麼想起自己去堆雪人了,忘了太醫交代你的,不能碰冷水,不能受涼?」
耿婧嫻的沉默胤禛並不在意,摸了摸耿婧嫻被烤的有點暖和的手,滿意的捏了捏,想到她剛剛在堆雪人的事,自然而然的就問了出來。
耿婧嫻:「婢妾沒忘,月信已經乾淨了,婢妾昨日就沒再喝藥了。」
要不她也不敢去碰雪啊。
二人說著話,多是胤禛在問,耿婧嫻回答,不知怎麼的,說著說著就聊到了以前耿婧嫻在家裡和自家阿瑪堆雪人的事。
胤禛:「每年你阿瑪都會帶你堆雪人?」
耿婧嫻:「是啊,家裡都是哥哥,只有婢妾一個女兒,阿瑪總是很疼婢妾的,再小一些的時候還會帶婢妾去街上耍。」
胤禛想了一會兒,得出一個結論:「你阿瑪很疼你。」
耿婧嫻噗嗤一聲笑了:「當然,婢妾的阿瑪和額娘都很疼愛婢妾的。」然後又一臉好奇的看著胤禛,「爺,您有沒有陪過幾位小阿哥二格格一起堆過雪人?」
胤禛:「……」那自然是沒有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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