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有這麼簡單他還能煩這麼多天?白玉的手機屏幕明明滅滅,今天陳行沒給他打一個電話,連消息都停留在昨天晚上。
白玉臉色突然變得極差,陳行是不是生氣了?
他已經很久沒有回過陳行的消息了,他是不是要放棄自己了?
「床頭吵架床尾和,你們這是在鬧什麼?」一個人出聲勸白玉,忽覺背後涼颼颼的,轉頭一看就和其他人的死亡視線對上。
其他人也跟著附和:「大不了你就先低個頭,這有什麼。」
白玉頭往後仰,看不清神色:「他跟我道歉了。」
「他都先低頭了你還不能原諒?」驚訝聲響徹整個包廂,全場寂靜,一時摸不清白玉是在炫耀還是在苦惱。
這得犯了什麼滔天大罪,要是那個人跟自己道歉,有人點了一支煙,捅自己一刀也不是不能接受。
金髮男人將杯子丟到桌面上,玻璃碰撞聲極響,像是在宣洩什麼。
他眉眼顯示出一點凶性,與方才的模樣大相逕庭:「不想離就別說出來氣人。」
「你怎麼火氣也這麼大?」
一個人偷偷嘀咕,惹來了白玉意味不明的一眼。
他將未點燃的煙浸在酒中,站起身往外走去:「行,等下就和好。」
*
「他不喝。」
寬大的胸膛籠罩住了陳行,隨著沙啞的說話聲一同震動。
指腹上的冰涼被他人的體溫替代,陳行往上抬頭,只看見一個下巴
「你怎麼來了?」楚雲淮抓著陳行往角落走,光亮都被他擋在身後,「來找白玉?」
他在陳行肯定的目光中笑了一聲,不輕不重地揉著手下的臉:「我還以為你來找我的,還記得上次答應過我什麼嗎?」
陳行有些茫然,他們除了之前逛街還有其他時候見過嗎?
「把我忘了?之前不是說想把我畫下來嗎?」
陳行沒想到自己還說過這個,支支吾吾地不敢承認。
楚雲淮卻不肯放過他,牽著陳行的手往自己衣服里摸:「想畫什麼樣的?穿的還是不穿的?」
陳行緊張地冒了一身汗,將自己的手搶了回來:「不想畫了。」
「這怎麼行?」楚雲淮嘖了一聲,指骨頂著陳行的下顎,「總不能你說想畫就想畫,說不想就不想,虧得我還等了你那麼久。」
陳行擺脫不了他的桎梏,只能被迫將頭仰高:「我那個時候喝醉了。」
「那又怎樣?」楚雲淮微微鬆開了些力道,「我當真了。」
陳行被楚雲淮纏著,心中的焦急愈甚,生怕錯過了這次機會就見不到白玉了。
「又在想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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