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鳴一愣,恍然大悟:「是我不對。非魚兄的氣質總讓我忘了他的護衛身份,好在我這次忍住了沒有在他們面前亂說……」
許墨跟著點頭:「非魚不像護衛。」
於鳴有些懊惱:「我總是這樣,很多事不經深思,想什麼就說什麼,因此常與人起爭執。」
這次要不是憋住了,他在宿舍里直接說出來的話,恐怕會得罪他們兩人。
「如果以後再有這種情況,老實道歉,沒關係的。」許墨想了想,補充道,「不過以後你還是儘量憋住話語,先確定事情是否真的如你所猜測的一樣,再決定是否開口。」
於鳴沮喪的點頭:「我會注意的。」
他們回到宿舍的時候,餘一煥正趴在床上翹著腿看話本,而賀棱拿著包零食坐在他床邊,時不時的往他嘴裡塞一個。
於鳴:「……」忍住。
他神情懨懨的去了屬於自己的那個書桌,靜下心來磨墨,先寫一篇策論冷靜冷靜。
先前他沒與長風兄一個宿舍,說不定他人前沉默寡言,人後卻是如此放鬆愜意的呢?他雖然不太雅觀的趴在那裡,但他在看書啊!在用功啊!
這種時候,護衛給他餵吃的有問題嗎?沒有問題!
等於鳴回過神的時候,他的策論已經偏了題。
「……」
看他默默地把紙揉了丟掉,許墨走過去看到他煩躁恍惚的神情,猶豫道:「是遇到什麼問題了嗎?正好大家都在,說出來或許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於鳴偏頭看了一眼,那對主僕還在旁若無人的看書、餵食。
他輕嘆一聲:「是我心躁了。」
許墨:「我遇到問題想不通的時候,沒有夫子可問,好友可詢時,就會暫時放下,或是砍柴或是上山打獵沉澱躁意,有時候再想起,問題就突然有了答案……」
於鳴驚恐道:「砍柴?打獵?」
許墨咧嘴笑道:「是呀,我們村子後面的後山裡有不少獵物,我……」
於鳴喃喃道:「你是進來考武狀元的麼……」
「不是,我已經考上秀才了,準備考三年後的秋闈,我打了好久的獵,做了木工,才攢到錢來書院讀書呢。」許墨撓了撓頭,「我們村裡的秀才已經教不了我啦,他說楓林書院很出名,我就……」
於鳴捂住耳朵:「許兄你先別說話了,我受到了打擊。」
許墨:「?」
餘一煥:「哈哈。」
許墨和於鳴一起看了過去。
餘一煥:「……我看到了一個好笑的情節,沒事,你們繼續,繼續。」
「……」
於鳴嘴唇顫了顫,抬腳往外走:「突然想起有些是要與我弟弟說,我先出去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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