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真真沒給寧葉太多傷心的時間,拉著她直接去了院子。
「張姑娘想讓師兄答應你什麼?」
慕真真一進院子就看到謝春山和『張子萱』坐在院中的石桌旁,『張子萱』拉著謝春山的胳膊撒嬌。
她和著寧葉坐在了兩人對面。
二樓的窗戶被打開,慕真真聽聲音抬頭,對上了塵不染看過來的視線。
他跳上窗戶靠窗坐著,頭髮披散著,神情有些厭倦。
他這幾天睡得都不是特別好,白天沒事都在房間休息。
兩隻貓也跳上窗戶,並排坐著好奇的望向下面。
這兩隻小沒良心的,自從給它們洗完澡那天后,就經常往塵不染跟前跑,纏著他擼毛。
膚淺貓。
一定是為色所迷。
一橘一黑,和一身綠衣的塵不染並排坐在窗戶邊,看起來像一幅和諧又美妙的畫。
慕真真多看了兩眼回頭。
『張子萱』委屈道:「我想跟著你們一起歷練,可是謝大哥不同意,慕姐姐,你說說話,帶上我吧。」
慕真真胳膊撐在石桌上托著臉,學著塵不染的樣子,似笑非笑的問:
「你父母同意?」
「同意,我和他們都說好了。」
「我記得你說過,你父母是城東開張記酒肆的?」
「是呀」,『張子萱』嬌笑著,一臉坦蕩。
「撒謊。」
寧葉冷著眉眼看著她,「你根本就不是城東張記酒肆的張家女兒張子萱。」
「......」
『張子萱』笑容在臉上僵了一會,又笑了起來。
「哎呀,露餡了。」
謝春山還在狀態外,清冷的臉上難得有些迷惑,「怎麼回事?」
寧葉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這位姑娘根本就不是張子萱。
真正的張姑娘說,她要被嫁給河伯的那天,遇到了一位姑娘,那姑娘說她是專門抓妖的,懷疑河伯娶親是妖怪作祟,願意代替她嫁給河伯一探究竟。
於是那天晚上那位姑娘代替她坐進了花轎,所以我們從始至終救的就不是真正的張子萱。」
寧葉看著她,「這位姑娘,那天晚上從船上落水時就已經察覺到我們了吧,然後故意落水,給我們演了一齣戲吧。」
『張子萱』笑了笑算是默認。
謝春山聽明白了原委,清淺的眼眸冷了幾分,
「姑娘,當初你也是為了抓河伯,我們應該是同道中人吧,為何要一直隱瞞身份?有何目的?」
『張子萱』撇了撇嘴道:「沒什麼目的,就是...喜歡你們,想跟著你們。」
三人對這個理由不置可否。
謝春山:「請問姑娘到底是誰?」
到這個時候也沒什麼可隱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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