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慕真真猥瑣的笑了起來。

在塵不染逐漸陰沉的表情下，慕真真收起猥瑣的笑，換上明媚的笑意，笑顏如花道：

「老大，你要喜歡我，也得來點誠意吧」，說著伸出手攤開在他面前，「先給我把毒解了吧。」

塵不染盯著她看了會，突然也笑了。

他微微彎下腰平視著慕真真，慕真真這個笑容他可再熟悉不過了。

之前每次賣乖的時候就是這樣，眉眼彎彎，藏不住的狡黠，在叫上一聲甜甜的「老大」，就能從自己這裡得到便宜。

之後又會變得不乖，直到下一次需要自己。

若即若離。

不喜歡。

不喜歡這種抓不住的感覺。

若她解了毒還會像這樣對他賣乖嗎？

還會...喜歡自己嗎？

還是先不告訴她已經在給她吃解藥的事了。

塵不染抬手捏住慕真真的下巴。

「你倒是提醒我了，我能不能喜歡你，喜不喜歡你都沒關係，不需要你的允許，反正你只能是我的，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我身邊就好，乖乖喜歡我就行。」

「哼」，慕真真一把拍掉他的手，生氣道：「就你這樣還想讓我喜歡你，不要太自戀了。」

塵不染沉下臉來，可看著慕真真比他還生氣的樣子，彆扭的反省自己，剛才說的話是不是太過分了。

良久，他彆扭的做出讓步：

「你如果聽話的話我會替你解毒的。」

慕真真哼道：「就知道畫大餅。」

她又開始唾棄自己，果然不能太膚淺，皮囊再好看也得有命享受才是。

塵不染沒聽懂她的意思，但知道不是好話，他沒有接話。

慕真真也知道讓他解毒沒那麼容易，塵不染防備心太重了，對感情沒有正常的觀念，他的喜歡估計也正常不到哪去。

幸好他不是那種喜歡了就想把人用鏈子鎖起來的那種...

他應該沒這種傾向...吧。

慕真真越想越不敢確定，歪著腦袋審視著塵不染。

塵不染被看著奇怪：「這樣看這麼我幹嘛？」

慕真真搖搖腦袋，晃掉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沒什麼，看你好看。」

她撿起剛才爭執間掉落在地上的花，她的花和塵不染的花。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去找師兄師姐他們吧，明天就要進娘娘山了，要早點休息。」

塵不染：「嗯。」

他這一晚的心情忽上忽下，此刻還有飄飄然，他使勁按了按手上的牙印，才有了一些實感。

不管如何，慕真真只能是他的。

慕真真一抬頭就看到塵不染按壓著牙印，血流的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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