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不染重重的哼了聲，隨後眼珠一轉，抬起眼皮看向笑眼盈盈的慕真真，聲音清脆軟乎道：

「你叫我什麼？」

「啊？」慕真真愣了一下，不明所以道：「塵不染呀。」

塵不染繃著小臉道：「不是，剛才你叫我什麼？」

慕真真：「剛才叫的不就是塵不染嗎？」

塵不染：「...不是！」

「那是什麼？」慕真真仔細回想了一下，「是...小阿染？」

塵不染抿著唇彆扭的「嗯」了一聲道：「不要加小字。」

「哈」，慕真真總算反應過來，「你想讓我叫你阿染？」

塵不染雙手抱胸，瞪著她傲嬌道：「你可以這麼叫。」

說的跟施捨她一樣。

人變小了，性格也幼稚的不行，引得慕真真特別想逗他。

「不叫，我還是叫你塵不染吧。」

塵不染：「......」

慕真真笑嘻嘻道：「或者你想讓我叫你不染塵，染不塵？還是不塵染？亦或者玄明，明玄？」

塵不染：「......」果真不能將藥早早給她，哼。

「哈哈哈哈哈~」

慕真真自己把自己逗樂了，大笑出聲。

塵不染就一直繃著小臉看著她笑，眼裡卻是他自己都未察覺的溫柔。

慕真真笑夠了，伸手捏著塵不染臉頰，向外拉扯：

「哈哈，你現在可算是落到我手裡了，我告訴你，以後你可得給我乖乖聽話，不然哼哼。」

慕真真扯著他的臉盡情磋磨，眼神兇惡，很快，塵不染白嫩的小臉紅了一片。

塵不染挑眉，小手拿下慕真真在他臉上作怪的手握在手裡：

「不然怎樣？」

「不然就把你賣了。」

「你敢」，塵不染拉起她的手咬了一下，在她手指上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

鬧了一會，慕真真總算想起正事，「先說說，你怎麼變成這樣的？身體是否還有其他問題？」

塵不染搖搖頭，大致說了一下之前的事，「至於為何會變成這樣我還不清楚，而且...」

他感受了一下他體內的魔氣和靈力，兩者力量都在消退，蠱蟲也蟄伏了下來。

本想融合兩者增強力量保護慕真真的，沒想到兩者似乎相互吞噬，力量反而在不斷消退，他還變成了這個鬼樣子。

怎麼保護慕真真。

「而且什麼？」

見塵不染一直沒有後話，慕真真忍不住追問道。

塵不染搖搖頭，有些沮喪道：「沒什麼。」

說出來慕真真反而擔心，她還是就這樣沒心沒肺的好。

但是慕真真還是擔心，「那你還能恢復嗎？」

「可以。」

塵不染說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