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昂一共養了三頭黃金獅,其中最兇猛的就是香波兒,可萊昂偏要給它取一個甜美可人的名字。
香波兒鬱郁地瞅著躍躍欲試的白薇,忽然覺得喉嚨有些疼。
白薇從鬥獸場出來的時候已將近傍晚,希德罵了一整天,嗓子都啞了,見著白薇也只有乾瞪眼的份。
安格魯倚著噴泉製作紙偶,聽了一天希德的罵罵咧咧,早就不耐煩了。他掏了掏耳朵:「差不多行了,你也從我們這裡贏了那麼多金幣,被我們順走一點怎麼了?那些金幣我都拿來買酒了,你說說,我哪次買酒沒分你一半?」
希德覺得心裡憋得慌。
白薇在安格魯旁邊坐下,一臉無辜地仰頭看向雕塑:「你說你想要最貴、最風騷的那頂帽子,我這不就按著你的要求買的麼。」
「我可沒告訴你這頂帽子會生長金幣,也沒讓你去扯帽子上的金幣。」
希德一噎,這話倒也沒錯,是他自個兒琢磨出了帽子的妙用,一個沒忍住就開始炫耀。
白薇和安格魯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
希德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分明是被算計了,還被拿捏著無處伸冤。
「你倆給我記著。」希德氣得放狠話,然而他放的狠話太多,實在沒什麼威懾力。
「行了行了。」安格魯復又起開一瓶酒,遞給憤怒的雕塑,「能堵住你的嘴嗎?」
希德接過酒瓶,哼哼唧唧地喝了起來。
白薇好奇地看著安格魯五指翻飛地縫合紙偶,安格魯斷斷續續做了得有大半個月,似乎總也不滿意。
希德打了個酒嗝,忍不住道:「實在不行,你去霍克里奇街偷個師?」
白薇不解,為什麼是霍克里奇街,那裡不是多倫有名的貧民窟麼。
「這你就不知道了,歷年最厲害的紙偶都出自那裡。」希德誇張地抖了抖肩膀,「你是不知道那些人,為了能得到市政大廳的金幣,他們有多拼命。」
安格魯不樂意了:「我還需要偷師麼?」
「那你怎麼年年都輸呢?」希德揶揄。
白薇詫異:「安格魯輸了啊?」
縫衣針的臉上掛不住了:「沒有的事,你聽他瞎說。」
希德本來沒想多說,但聽他這樣講就來了興致,決定務必展開說說:「霍克里奇街區曾經出了一位相當厲害的紙偶手藝人,她當年作出的紙偶據說和真人一樣,午夜焚偶的時候,甚至有人聽到紙偶在哭。」
白薇的眉心擰起了個疙瘩,這聽起來怪瘮人的。
「從那以後,每年法雅節霍克里奇街必定拔得頭籌。」希德晃了晃空了的酒瓶,「我們安格魯做的也是頂頂好的,可不知為啥就是拿不了第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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