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范先生。」紅鶴將東西接過來道謝,她低頭細看,心中不由得一動,是一枚疊成三角形的黃紙,拆開一看裡面是由硃砂畫成的咒印,很顯然是從道觀中請來的。
「這小娘子死得可惜。」紅鶴將符紙收入懷中,問道:「她的家人為何沒送好一點的壽衣來?」
「她夫家說她生前不守婦道,連屍體都不太想要。」范社悶悶地說。
「真是可憐的人。」紅鶴看著她蒼白的屍身說道。
「小娘子回來就好。」
紅鶴抬頭一看,那范社古板的臉色面色從容,仿佛剛剛並未有說過什麼話。
「多謝先生掛念。」紅鶴微笑道,轉言又問道:「不知先生在此處多久了,可有經手過十八年前那次山神詛咒案?」
「以我這把年紀,新會縣十八年前的案子自然是經手過的。」范社放下手中物件,挑了一處硬榻坐下才慢慢地說出來。
第四卷 第八章
「那時我雖已是新會縣仵作,但上面還有我那未退休的師父。此案剛巧發生在師父隱退之前,這是我們一起辦的最後一件案子。那五名受害者,屠夫,少女,將軍,酒肆小二與一名游醫,我永遠都會記得這五個人。」范社陰鬱地說:「他們的死法並無玄機,當真就是死於金木水火土這五類。」
「這五人之間,先生可曾記得有過什麼共同之處的聯繫?」紅鶴問道。
「並無。」范社說道:「如果真有,我們當時就已經發現了。」
紅鶴失落地點點頭,她感到自己還是毫無頭緒,如同一頭盲蠅一般亂撞。想了半天,從懷中掏出那把魚腸劍,交給范社:「先生見多識廣,可否幫我看看這把劍,是否有什麼玄機?」
范社接過魚腸劍,細看半響,突然出聲驚呼:「這不是當年那位被溺死的翟文豹的劍麼?你看這劍柄上的紋印與翟文豹身上所掛玉佩的紋印一模一樣,那可是他的族徽,旁人斷然沒有的。」
「范先生真能確定這紋印是當年那位將軍的族徽?」
「我非常確定。」范社很有把握地說道:「當年翟文豹的屍身已泡發得近乎變形,最後就是靠這紋印確認的身份。」
「可那翟文豹只是普通的游騎將軍罷了,為何會有族徽在身?」
「翟文豹出身汴州翟國公家,是白須國公的小曾孫,因性格頑劣,年輕時在汴州花天酒地惹是生非,在青樓中與人爭風吃醋,將一名世家子弟從二樓推下摔成了終生殘疾,他也因此被曾祖父強行送進軍隊,說是要磨礪他的品性。沒想到進了軍隊那小子反而長了心性,加之出身不俗年近四十歲時終於在軍中搏出了個五品官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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