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算是發現了。
湊齊四位長老就為了鎮場子,那萬山大祭司才是主要人物。
二人對覃桉的身世得知不多,也略有耳聞,據說是什麼靈體,什麼滋補。
雖然他們都為習武修道之人,但這吃人的勾當是真做不出來。
覃溫年將他們喊來時,還真以為老四丫頭中了什麼蠱毒,合著演了場戲唄。
他們是不願趟這趟渾水,雖為一家親,但也吃各家飯。這屋子都不連一塊住,誰去管他閨女是個什麼東西,總之不殃及池魚,引火燒身即可。
幾人走了,覃遠坐在那,巴不得將覃溫年頭扒開,看看裡頭有沒有腦子。
他坐在正椅上,撇了眼滿身傷痕的覃溫年,又想到烏英的身影,一時不知是該責罵還是慶幸。
大祭司不能出山,他與烏英還曾有段不為人知的過往。
想到這,他徑直起身,喚了幾個丫頭把覃溫年抬了回去,自己跑到覃四爺的主院,想去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他剛到院裡,就碰了層壁。
是隔音障,覃四爺直接將人拒之門外,誰都不理。
覃遠那是一個氣,指著屋子就差破口大罵,莫不是旁邊有巫醫進出,他定是一腳踹爛他的門!
*
院內,覃桉面色發白躺在床上,巫醫正在觀察丹藥,楚河來的醫修在為他扎針。
見人遲遲沒有醒來,覃四爺有些焦灼,拔離靈脈確實痛苦,若不拔,覃桉這輩子都出不了覃家。
醫修收針後,巫醫便將丹藥碾碎化了水,餵她服下。
醫修行禮道:「老爺,小姐靈脈拔除,與體內金鈴不排斥,現已是個正常人。」
巫醫餵了藥,擦拭後,這也報了喜:「此乃神藥,雖只有一顆,但已護住心脈,性命無礙。」
言畢,二人面面相覷,欲再問什麼,覃四爺擺擺手示意他們退下。
二人也不敢再問,只得退下,可沒走幾步,只聽咔嚓一聲,二人瞳孔猛縮,直直的倒在地上,沒了動靜。
覃四爺拿帕子擦了擦手,本意想扔給覃三爺做練場靶子,後又擺手,讓啞奴拖下去將人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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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桉醒時天已大亮,剛睜眼就看到個中年男子坐在床邊。
她只覺頭腦發脹身形疲憊
覃桉撐著身子,捻著被子往後縮了縮,覃四爺見狀,伸出手想替她驗脈,誰知覃桉一把拍開他的手,聲音無措。
「你是誰?你起開!」
覃四爺皺緊眉頭,徑直起身叫了家中大夫,幾個大夫也不知所犯何事,就見覃四爺面色嚴峻,如臨大敵。
幾個人來回診治,都咽了咽口水,不知如何開口,生怕這人拿自己送去當練場靶子。
覃四爺吸了口氣,頓了頓,冷聲道:「怎麼回事?說出來便可走。」
其中一個人貓著腰,撞著膽子說道:「怕是受到嚴重驚嚇,自己抹了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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