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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覃四爺,她有自己的想法。

不是周身的疼,是心口的疼痛,明明是至親之人,卻一步步都將她推向自己不願走的路,像是給她不停的餵啞藥,逼她承受。

他要親手剝離她的未來。

「我若經脈寸斷成為廢人,出陣後,我必自戕。」

她說的堅毅,絲毫不含糊,覃四爺看著被柳鞭襲卷的人,臉色因血液流失白的像具屍體。

覃桉凝視著他,再次一字一句道:「我必自戕,反正您從未在乎我的生死,從小便是。」

沉默在空氣中壓著覃四爺,片刻,他抽出長劍,寬大的手掌遏制的顫抖,對準覃桉心口的子蠱,穩穩的插下。

「覃弋,若我只能依靠你苟延殘喘的活著,那我寧願死。」

「我不怪你將我關在此處,可是覃弋,川兒無罪。」

「覃弋,了結我。」

「這是我的孩子,川流不息的川。」

鮮血迸濺,他默認了落織的死亡。

長劍直直插在覃桉胸口,柳鞭迅速捲起,猛的一起。

活祭因為活物的死去而悄然震碎。

覃桉感到長劍冰涼入體,卻未感受到疼痛,她的雙手摸著劍身,腦中想到的第一人便是那個身穿紺色衣袍的青年。

在見到覃桉離開之時,熾只能看見覃桉給他印上鳶印,將他白無雙留在他的院內。

萬岐一遍遍告訴自己覃桉不止於此,但眼中卻儘是她和白無雙歡愉的景象。

漸漸地,便是身在楚河時,他被綁在通天塔上,寒針刺入,挑斷靈脈。

那時這輩子最漫長的時候,修為一點點淡去,年少時最為耀眼的夢就此破裂。

那天的風很大,他說要為父親洗清怨屈。

他的父親是柳門長老,是扛起柳門的重擔之人,不是善用蠱毒戕害他人性命之人,更不是私用禁術逆天行道延長命格之人。

靈脈斷裂的那刻,他無悔。

他一腔熱血,滿懷正義,一頭扎入柳成淵的算計中,當被埋進棺材時,他好似才懂得那麼一點點。

他好像做錯了選擇。

漫長的牢籠中,他才發現柳門的繁榮不過是他這個金貴的少爺所見的冰山一角。

冰角下是他無所觸及的真實。

覃桉給予了他慰藉,他在她身上尋求真實。

最終還是碎了。

他立在晨烏之上,骨笛奏響的越發激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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