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你抵不住誘惑就接受了人家的好意,要是吳大叔知道了這件事……」姜絮不懷好意的嘲諷道。
「什麼叫抵不住誘惑,我對那種胸大屁股翹的女人根本就一點感覺也沒有!還有!不准叫舟渡大叔,小心我撕爛你的臉。」万俟棋端起茶杯朝姜絮潑去,姜絮躲開,水撒在了椅子上。
他拍拍打濕的衣袖,端起自己的茶杯又朝万俟棋潑去……
万俟棋也被打濕了個衣角,他連忙打住:「好了好了,說正事兒。」
姜絮歇了氣,兩人重新坐好:「慕麗莎是羅裳門的人,前些日子從西域回來,在無邊崖上和師姐還打了一架,說是鳳鳶的青梅竹馬。」他不想說出未婚妻這一詞。
「蠱被盜後,慕麗莎召集了西域高手和羅涵涵涵裳門右護法去過南疆,似是不給蠱就要搶的架勢,我猜有可能他們事先就偷走了蠱,然后冠冕堂皇帶人來撲了個空,好洗脫嫌疑。這既要搶師姐的心上人,又要搶我的心頭蠱,是鐵定要和我們過不去!」万俟棋臉色陰冷。
「可是羅裳門要妄生蠱來做什麼?何必要用那麼多手段去拿一個蠱。」
万俟棋反問:「能救人命,起死回生,誘惑還不夠大?」
「我和鳳鳶認識也有些年頭了,他並不是個會輕易眼紅的人,沒有多大理由會這麼做,就算他真的想要妄生蠱也會光明正大,倒真像是後頭派人去搶,確實比人晚了一步。」不是因為風半崖喜歡鳳鳶,他才替他辯解,也不因為鳳鳶背棄風半崖他故意抹黑他,他說得都是實誠話。
万俟棋有一搭沒一搭的用手指敲著桌子:「你說得也有道理,慕麗莎也不是心術不正的人,若是,一開始她便沒有機會接近南疆,所以現在我也兩面疑惑猜測。」
姜絮拍了拍万俟棋的肩膀,万俟棋上心的事兒不多,最上心的也就是吳舟渡,妄生蠱事關兩人,万俟棋必定心亂,他寬慰道:「你也別太擔心了,咱們師姐弟三人還怕找不到嗎?我會派人留心羅裳門的情況。」
万俟棋鼻音里嗯了一聲。他不急,好事多磨,既然都等了那麼年了,就不會再怕多等些時日……
為情所困的現在不止他一個人了啊……
隔日。
姜絮和万俟棋還躺在床上時,一聲清脆而尖銳的鳴叫聲響徹雲霄,直透耳膜子。兩人同時一震,從床上彈起,推門時,眼前紛紛一亮。
一隻三米多高的巨型鳥兒正站在院子裡,原本寬廣的院兒被這大體積的物件兒一占,院兒瞬間成了登不得台面的小戶院兒了。火鳥通體血紅,每一片羽毛都規整的順風而長,兩隻有力的腿踩在姜絮種的小白菜上,頭顱曲下,正在和還沒有腳杆高的風半崖親近。
好久沒有見到主人,正哼哼唧唧用腦袋摩擦風半崖衣服撒嬌的赤焰火鳥,見到兩人過來,急把腦袋高高仰起望著天做深思狀,高傲的像只神獸。
万俟棋啐了一口唾沫星子:「剛才像只鵠鴣一樣貼著師姐的鳥好像不是你一樣。」
姜絮則撫了撫胸口:「我新鮮的小白菜唷!」
赤焰火鳥朝著天,又啾的叫了一聲,傲嬌的撅著尾巴把姜絮的小白菜全踩了個乾淨,然後把屁股對著万俟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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