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帝陛下說他也有責任,罰他一個月沒要吃。
於是這個月,他只能死扛過去。
不由在心裡把王威海這個糟老頭子罵了個狗血淋頭。
王威海還自以為自己瞞得很好,在那裡上躥下跳,殊不知,皇帝就是要讓他蹦躂。
皇帝自然是不認為王威海能搞得定金戈爆菊,如此縱容不過是想再看看金戈爆菊的手段,順便把這個他已經判定為很沒用的王威海廢物利用一下,給金戈爆菊出出氣。
這人做了一百多年的帝王,就喜歡用這種手段,聽之任之,等事情有了個結果了再來處理,還美其名曰無為而治。
一個掌控欲那麼強的帝王,說什麼無為,真是天大的笑話!
金克奇哼哧哼哧道:「金戈爆菊最近動作頻頻,就是我這位老父親,也開始在意起來了。」
他忽然哼笑一聲:「好一個新生啊,你說,這世上誰的命,能比吃了長壽藥的人命長,要是能把那些人的命換給他,他不是能千秋萬代地長在那把椅子上?」
顧與沒有說話,似乎在走神,過了一會兒說:「那我也出發了。」
「嗯嗯,去吧,不過你別把自己給搭進去,陛下只是讓你帶著眼睛去看,你可不是人家宗師的對手。」
等顧與走了,金克奇昏昏欲睡地直打哈欠,身上又難受得要命,真想一頭撞死,一會兒問一下進度,一會兒又問一下進度。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有消息傳來,王威海的伏擊失敗了。
所有埋伏的人都被一伙人反埋伏了,全部落網。
金克奇跳了起來:「我就說吧!金戈爆菊背後可是靠著整個聯邦,王威海哪裡來的自信,靠他那些人能把人給拿下的?」
又忙問:「王威海呢?顧與呢?」
「王將軍身邊的人被全部放倒,王將軍失蹤了,顧將軍追去了。」
……
某處破舊昏暗的地下窯洞裡。
一盞燈悠悠晃晃地掛在上空,一個乾瘦的人如同一坨垃圾一樣,被丟在地上,璇音坐在光圈之外,手裡靜靜把玩著一根棍子。
只見這棍子金燦燦的,時而縮小時而放大,被她的手指玩出了花。
她靜靜等著王威海醒來,只是這傢伙半天不醒,看了眼時間,她嘖了一聲,年紀大了這身體就是不行了啊。
她發出一縷精神力刺入其腦海,將之強行喚醒。
王威海悶哼一聲醒了過來,身體雖然無比乏力,還在藥癮的作用下,不時顫抖一下,但意識還是非常警覺,瞬間就清明了起來,目光銳利地直接鎖定了前方黑暗裡的身影。
看清楚那道模糊的身影,他瞳孔一縮,心裡已經知道對方是誰。
他沒有說話,只是用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對方。
璇音也不打算跟他兜圈子,只把一個錄音設備丟到他跟前:「說出帝國所有吃過長壽藥的人的名字。」
王威海眼裡閃過一絲愕然,他所接觸過的人中,甚少有這麼直接的,無論什麼情況,說話都要講究說話的藝術,就算恨得想殺死對方,也要先寒暄幾句。
哪有一上來就直奔主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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