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天已經黑的只能看到外面的月光了。
這就是她害怕宗修遠的原因。也不知道系統給的下作藥什麼時候才能過期!!!
「明明說是朋友,你看你現在,哪天讓我睡安穩覺了!!」穗穗忿忿不平的嘟囔道。
此時,她滿身汗濕的被宗修遠抱在懷裡,男人一邊親昵的親吻著她依舊潮濕的髮絲,一邊振振有詞的回道。
「兩日不見,太想念小乖了,實在是忍不住想要跟你分享我的感受。
況且洋人那邊都是靠親吻表達對朋友的想念的,我無非是比他們多做了一點。畢竟我們是彼此此生唯一的朋友,不是嗎?」
現下已經是穗穗跟宗修遠協議婚姻的第七個年頭了。
宗老帥的病自從兩人成婚後沒幾天就不藥而愈了。而後在去宗府看到脖頸上滿是紅痕有些奄奄一息的穗穗的時候,臉上帶著點不易察覺的愧疚,而後看了眼身後虎視眈眈的兒子,沒有多說什麼。
但在離開前,還是給了穗穗一倉庫的小黃魚,美其名曰希望穗穗不管自家兒子多麼的畜生都請看在小黃魚的面子上不要離婚,哪怕沒有孩子都沒事。
彼時穗穗心思單純,沒想太多就答應了。而後老帥就這樣包袱款款,帶著夫人週遊去了。
穗穗手中的小黃魚在某次參觀花大少與宗修遠的弟弟合夥開的大型醫院的時候,被宗修遠無意識的勸說可以資助那些沒錢看病的老弱婦孺,而全部應用到了這家醫院。
而池俊峰這邊,則是在穗穗成婚後沒兩個月,就被宗修遠以豐城那邊需要高官鎮守,且袁水瑤已經是袁家當權人需要在袁家鎮守等一系列事由,大手一揮,讓池俊峰帶著袁水瑤去了豐城駐守。
此去經年,除了偶爾能在電話里聯繫確認彼此都好,隔個一年半載能來看穗穗一眼之外,穗穗的世界裡就只剩下宗修遠這一個男人了。
最開始穗穗還能相信宗修遠說的只是朋友不會幹涉彼此的屁話。
但婚後孤兒院院長那邊直接一紙調令把她安排到了宗修遠身邊,全權負責起了孤兒院與軍政這邊的財務以及其他事物的協調工作。
就這樣,明明工作不統一,但穗穗依舊過上了抬頭就能看到房間裡的另一個同事宗修遠,晚上兩個人還要相攜回家的日子。
有時穗穗覺得太過黏膩了,去了自己的花園洋房,還會在房間裡看到已經脫乾淨眼神卻如狼似虎的他。
美其名曰答應過穗穗,白天他們是朋友,晚上她的身邊只是多了個他。呵呵......
偶爾在黏膩的太厲害的時候,穗穗也會萌生出一種不如離婚的想法。但想起當年老帥離開前,給的一倉庫的小黃魚被自己用的差不多的時候,就怎麼都開不了口。
穗穗恨不得回頭扭自己兩下,怎麼就答應了呢?怎麼就為了功德把自己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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