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 到底有什麼保命的底牌?能給他如此底氣。這項載於,定然留不得。
而且,他方才所提,是自請入詔獄, 而不是入刑部大牢。這番自請,又是在謀劃什麼?
謝禎靜思片刻,隨後陰陽怪氣道:「既如此,那便只能先委屈項大人, 屈尊詔獄。」
且先入瓮, 再行請君。
念及此,謝禎朗聲道:「宣御前錦衣衛!」
恩祿行禮領命, 隨後走出殿中,將御前駐守的錦衣衛宣進了殿中。
謝禎下旨道:「吏部尚書項載於,停職查辦,押入詔獄。」
項載於自脫下烏紗帽,放於身側,行禮謝恩。跟著他便斂袍起身,在錦衣衛的簇擁下,大步離去。
那凜然大義的背影,仿佛錦衣衛不是押送他的人,而是護衛他的人。
項載於被押去北鎮撫司後,謝禎忽覺疲憊,輕嘆一聲,伸手捏住了眉心,緩緩揉捏。
恩祿為謝禎倒上一盞熱茶,默默放在謝禎手邊,沒敢打擾。
謝禎端起茶盞抿了幾口,接著對恩祿道:「宣工部尚書,刁宇坤。」
恩祿行禮應下,前去宣人。
不多時,刁宇坤進了殿中,跪地行禮。
謝禎依舊未叫起身,只靜靜地看著他。刁宇坤,五十五歲,在他尚為王時,便聽聞此人乃朝中不太受人待見的臭皮匠,為人甚是孤傲。這等性格,受趙元吉敲詐勒索時,未曾理會,也算是情理之中。
刁宇坤為工部尚書,掌管工程、工匠、屯田、水利、交通等差事。也是個肥差。可按照趙元吉上報的其府上貪污數目,八十萬兩,在這等肥差之下,似乎不算多。
且他一直以來有所耳聞,刁宇坤在工部執掌多年,頗有經驗,在處理水利,以及其他工程之上,頗有才能。
且工部同朝政倒是有些距離,他倒是願意再給刁宇坤一個機會。
念及此,謝禎便以處置吳令台的法子一般,對待刁宇坤。先行呵斥,再行招撫。嚇得這位工部尚書,連表忠心,且答應將府上八十萬兩白銀,盡皆送入國庫。但謝禎「心善」,給他溜了十萬兩。
送走工部尚書後,謝禎沉吟片刻,對恩祿道:「恩祿,你去告知吏部侍郎齊海毅,今日朕乏了,改日再宣他,令他先行回府。」
恩祿聞言怔愣一瞬,隨後便去宣旨。
不多時,恩祿回到謝禎身邊,謝禎一開始處理奏疏。恩祿邊幫謝禎研墨,邊問道:「陛下為何今日不處置吏部侍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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