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牧晶睡了，進來的腳步幾乎無聲，直到看見床上窩著的人正直勾勾盯著自己。

她抱著許戈花了一筐遊戲幣才抓到的玩偶，自己抓的和店員送的則放在床的另一邊。

許戈一直謹記著普信男的定義，現在很多時候都不敢多想，但他現在想多想一下。

會不會因為這個玩偶是他抓的，牧晶才會抱著它呢？

許戈撐著床面，伸手撩開牧晶額前的頭髮親了一下，聲音比任何時候都要柔和，「怎麼還沒睡。」

「等你。」牧晶握住許戈的手腕，「今天晚上還要把我抱下去睡？」

「嗯...等你睡著以後就抱下來，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就在你睡醒前把你送上來。」

「那不就是必須要抱著嘛。」

「所以你拒絕也沒用。」

牧晶哼了一聲，「算了，你還是直接上來睡吧，先說好，除了抱著以外就不能動手動腳了。」

「嗯，我聽你的。」許戈繞到床的另一邊，抓起床上的兩個玩偶盯了一會兒，這才將它們放到附近的柜子上。

牧晶自然看到他這個突然的發呆舉動，「怎麼了？」

「沒什麼，有點新奇。」許戈抱住牧晶，讓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沒想到我家裡會出現這種毛絨玩具。」

「我也沒想到上輩子那么正經的你，擺爛以後會這麼不要臉。」

「那在你印象里，我上輩子是什麼樣的？」

「嗯...我說實話你不要生氣啊。」牧晶心裡想著的反正不是什麼好詞。

許戈認真保證，「我不會和你生氣，不止是這次，之後也都不會和你生氣。」

好吧，既然許戈都這麼保證了，牧晶覺得此時不說更待何時。

「我覺得你上輩子就是那種很厲害很囂張、毒舌小心眼、兇狠瘋批的霸道總裁。」

似乎除了很厲害和總裁外，全都是貶義詞。

許戈沉默好一會兒才接受在牧晶心裡，自己上輩子是這麼一個形象。

他真的是這樣的嗎？怎麼感覺完全不像他自己呢。

「你不會覺得這不是你吧？」

「嗯...確實有這種想法。」

「那你覺得你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呢？」牧晶舉手放在許戈嘴邊，做了個拿話筒的手勢。

放到嘴邊的手不親白不親，許戈握住牧晶的手親了下，這才回答。

「寬容大度、平易近人、很厲害且善於給別人指出缺點的好人。」

牧晶傻眼，好久才組織好語言，「......我完全不認識你說的這個人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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