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父親賭癮上頭,想將自己抵給賭坊等等。
在她楚楚可憐的講述中,一個柔弱可欺的少女形象躍然而出。
穆絨說完後就低低的垂下頭,只露出一截纖細的後頸,手上卻緊緊不放的攥著袖口:
「我若回去,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好活,父親不會放過我的。」
藺杭眸子微動,目光從她用力到發白的指尖離開。
穆絨想過他會說什麼,要麼是對她的遭遇深感同情,要麼就是無動於衷的將她趕走。
卻萬萬沒想到,他開口的第一句會是:
「你與你那位表哥是何關係,你是為了他才同意沖喜之事?」
她疑惑的抬眸望向藺杭,他依舊是面無表情,眼底沒有絲毫波瀾。
只有微微抿起的唇瓣,透露著絲絲情緒。
這麼敏銳的嗎?
穆絨咬了咬唇,她剛剛已經儘可能的隱去關於表哥的那一段,只是順口帶過。
但他竟然能察覺出來,表哥才是自己嫁進來的關鍵。
猶豫了片刻,她開口道:
「不全是,雖然姨母也有提過我與表哥的事,但我當時年紀尚小,並不懂得那些,只是想報答姨母而已。」
見他沒有反駁,穆絨又接著道:
「畢竟,表哥一家都待我極好,我不能忘恩負義。」
藺杭那雙好看的狹長眸子微挑,語氣意味不明:
「待你極好?呵。」
她明白藺杭的意思,抿了抿唇瓣,聲音軟軟的卻充滿自嘲:
「侯爺自是不會懂,那些別人瞧不上的好,對我來說都極其重要,畢竟,從未有人對我好過。」
藺杭眉頭驀地皺起,凝視她片刻,清了清嗓子:
「本侯的意思是,侯府從未強迫過他人,更未因此而毀人前途,姑娘該擦亮眼睛,好好識人才是。」
雖然穆絨早已知道一切都是騙局,但聽到他說起,還是裝作才知曉的樣子。
她仿佛站不穩一樣,身形晃了晃,不可置信的開口:
「侯爺的意思是,姨母和表哥在騙我?」
藺杭知她可能難以接受,但還是點了點頭。
他不允許有人借著侯府的名義,在外肆意敗壞侯府名聲。
更不想眼前的少女被人如此矇騙,輕易推向火坑。
穆絨眼底瞬間蓄起一汪淚水,無助的搖了搖頭:
「姨母她怎麼會……」
「至親都尚且如此,更何況他人。」
藺杭神色晦暗的開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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