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聽聽自己說的是什麼話啊,你之前的好感度是白漲的嗎。
自己就是客氣客氣欲擒故縱一下哎,手腕上的一圈都有淤血了,怎麼可能沒事啊。
穆絨坐在那裡風中凌亂。
雖然並沒有風,但她的衣著頭髮確實很亂。
……
飯後,穆絨又重新回來房中。
不一會兒,昨天見過的銘誠和一位年輕人又來詢問她關於秘密倉庫的事情,她也都如實說了。
從他們口中得知,昨晚穆興邦的壽宴不歡而散,而且此時她被綁一事已經鬧得滿城風雨。
她滿意的看著手中的今日晨報,大篇幅都是關於自己被綁架一事的報導與看法。
「穆小姐若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跟我們講,畢竟,我們現在是平等的合作關係。」
銘誠瞄了一眼穆絨手腕上隱隱露出來的傷痕,意有所指的道。
他來之前,督軍特意將他叫去,叮囑了這麼一番,他也一字不差的原話帶給了穆小姐。
只是他不懂,既然督軍在意穆小姐的傷,那為何不直接將藥給她,反而要自己來傳話呢?
他不懂,所以也就只能照辦。
穆絨這會兒正暢享著拿到這五百萬要如何做,手腕上的疼痛反倒沒了什麼感覺。
一時間也沒想起來自己缺什麼,她笑著道:
「多謝,有什麼要求我一定說。」
銘誠見她並不提受傷一事,欲言又止的又看了她的手腕一眼,想要暗示一番。
可惜她的注意力全在報紙上,壓根沒有看到銘誠的眼神。
無奈,他只能先離開。
卻沒想到才一轉彎,就看到督軍倚在牆上,有些心不在焉的將手中的懷表打開又合上。
見到他後,也沒什麼特殊的情緒,仿佛是在這裡偶遇的一樣,見他要離開,才開口問道:
「如何?她有什麼要求。」
銘誠老老實實的回答:「穆小姐暫時並未有什麼要求。」
藺杭陰著臉,目光冷颼颼的看著他:
「什麼要求都沒有?我讓你講的話都說了?」
銘誠猛點頭:「確實什麼要求都沒有。」
他可不敢撒謊,督軍的話他可是一字不落的傳達到位了。
藺杭收回目光,有些煩躁的揮手讓他離開,銘誠如釋重負的告退。
從轉角處正好可以看到穆絨的房間,藺杭轉過頭望去,眉頭緊緊擰起。
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從昨晚開始,他就有些不對勁。
在車上看到穆絨因為不能參加穆興邦的壽宴而露出落寞的神態後,他突然就起了要攪黃壽宴的心思。
如果這件事還能推脫是他自己也對穆興邦有意見,所以不想讓他好過,那今早他不讓銘誠來喊她,非要親自過來喊她吃早點一事,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那一瞬間,他腦海中回憶起昨天穆絨坐在銘誠身側,不斷朝他靠近的畫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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