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她又湊近一些,近得快要貼在藺杭的臉上,讓他無法再保持著冷臉,只能點點頭:
「好。」
穆絨滿足的摟緊他,笑眯眯的道:「我們的獨處,就不要再提別人了。」
看到她如此黏著自己,藺杭也確實再想不到其他,只是緊緊的回抱住她。
她說的是『我們』,她說秦禮鶴是別人。
一種詭異的滿足湧上心頭,讓他忍不住牽起嘴角。
……
晚飯時,穆絨和藺杭又來到食堂,這一次,玄門宗的弟子多了許多。
人雖然多,但氛圍卻詭異的安靜。
眾弟子雖然都有多多少少的聽說藺杭帶了一位女子回來,形容親密,甚為寵愛。
但等真的親眼目睹,到底還是有些跌破眼球。
藺杭目不斜視,絲毫不顧及他人的視線,牽著穆絨坐下,細心的投餵。
後趕來的掌門坐在他們身後,眼睜睜看著師弟越發淪陷。
他將杯子中的涼茶喝掉,企圖壓下心中的不忿。
可惜無濟於事。
重重的將茶杯放在桌上,他冷哼一聲。
如此舉動穆絨自然是聽到了,她瑟縮一下,低眉順眼的朝著藺杭靠了靠。
本就緊挨著坐的兩人瞬間擠在了一起。
她扯了扯藺杭的衣袖,低聲道:「我還是走吧。」
如此謹小慎微的樣子,讓藺杭心頭一緊。
若不是因為自己的身份,她本該永遠沒心沒肺,明艷動人的笑著。
可為了自己,卻只能看人臉色的委曲求全。
他伸手攬住穆絨的肩膀:「好,你慢慢吃,吃完我們就離開。」
掌門在後面聽著他們的對話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
他做了什麼?他明明什麼都沒做竟然成了逼走師弟的人。
就連身邊部分弟子都暗暗露出打抱不平的神色。
有那麼一瞬間,掌門覺得自己好像那塵世里的惡婆婆,逼得那狐妖兒媳婦只能遠走他鄉。
想到這個畫面,他胸腔劇烈起伏,只能閉眼暗中調息。
穆絨吃得很慢,等她吃完和藺杭要離開的時候,食堂的人已經快要走光。
兩人才到門口,掌門就追了上來。
忍了又忍,他還是指著藺杭的鼻子怒罵道:
「你個沒良心的,我是說了什麼難聽的話這就讓你想要直接離開?難不成以後還都不回來了?」
他喘了口粗氣,繼續輸出:
「大庭廣眾之下,你與她如此親密的不避諱我都忍著沒有說話,就因為放茶杯的聲音大了些,驚到她你就要與我置氣?」
藺杭耳尖隱隱紅了些,但依舊面不改色:
「師兄,我並非與你置氣,選擇離開,也只是不想讓絨絨不開心而已。」
一聲絨絨又是讓掌門氣得胸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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