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志應依舊是一副無愧於心的樣子,可台下坐著的人心裡卻活泛起來了。
他真的不認識這些人嗎?
一個人的指證或許不足以證明,但是這麼多人啊,聽聽台上那些人還在聲淚俱下的控訴,真是聞者傷心。
坐在立武堂身側的玉樓門弟子,默默地離遠了一些,看向他們的眼神探究起來。
就連青峰派的任掌門都有些拿不準誰在說謊了。
就在這時,程嵐嵐坐直了身子,身邊一直緊繃著的程郁珂忙拉住她的手臂:「姐姐……」可惜她剛要張嘴,就被封住了穴道,動彈不得。
程嵐嵐觀察了下銀針的位置,滿意的點點頭,不錯,第一次用在人身上,穴位還是找的很準的。
程郁珂一雙大眼睛瞪得溜圓,瞳孔不可置信的顫動著,姐姐何時會了功夫?
察覺到池莊遇握著自己的手摩挲了兩下,程嵐嵐回過頭來,沖他笑了笑,回握住他。
兩人默默對視一眼。
隨後,程嵐嵐眼神堅定的摘下面具,站了起來。
「無愧於任何人?那我呢?」她聲音輕緩,卻有力。
眾人的目光又被她吸引過來。
武志應循著聲音回頭,臉上霎時就出現了一絲裂縫,雙眼驚懼的盯著前方,不由自主的後退半步。
即便他很快的反應過來,恢復了神色,可剛剛的驚慌是難以掩飾的,不少人都看了出來,紛紛提高了警惕。
「沒想到吧,在那麼高的懸崖上掉下去,我還能活著。」程嵐嵐的聲音沒有起伏,冷冷的逼視著他。
坐在玉樓門弟子中的胡靈兒,瞬間回憶起了當初遇到程嵐嵐時的情景,莫非……
「你以為受害人全都死了就可以肆意狡辯?可惜,還有我。」
武忱在程嵐嵐說完自己的遭遇後,身子便難以控制的晃了晃,最後緩緩的扶住了座椅,嘴唇無聲的動了動,再看向程郁珂時充滿了心痛和絕望。
為什麼?明明已經答應過我的。
而武志應,在幾個瞬息之間就穩住了自己不安翻湧著的情緒,不能承認。
他艱難的張開了口,故作輕鬆道:
「這位姑娘又是哪位?也是沈煒你請來的?為了給我潑髒水,可真是煞費苦心啊。」
見他還在狡辯,程嵐嵐在懷中拿出了一塊黑鐵令牌,上面刻著大大的武字:
「你不會連這塊令牌都不認得吧?這可是你們立武堂的信物,是我墜崖前在你的房間拿到的。」
武志應此時臉色已經鐵青了,凌厲的目光狠狠的射向她,她何時拿到的?莫非是起火的時候?
如此重要東西,旁人肯定是輕易碰不得的。
他胸口劇烈起伏,眼神里透著不甘之色:「原來在這裡算計著我呢,這枚令牌,在上個月就已經丟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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