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今日澄佑又要去鳧水,李洛就苦著臉小聲說道,「殿下別去了,上次就差點在娘娘面前漏了陷兒,這次再去要是被娘娘知道了就更不好了。」
澄佑每次要去鳧水,都是甩開了保姆嬤嬤們悄悄帶著伴讀和太監去的,只說是練習騎射保姆們不方便過去,之前皇帝許諾了要帶著他去圍場狩獵,嬤嬤們便也不疑有他便信了皇子的話。
只是做得多了難免有露餡的時候,上次澄佑去鳧水弄濕了衣服就惹得皇后和嬤嬤們懷疑,還是他說是梳洗的時候小內侍把水弄撒了糊弄了過去,李洛自從那之後就越發害怕事情敗露,因此苦勸皇子表哥別再如此。
「別說了,去不去可由不得你」,澄佑還未回話,官子明就先一步過去勾住了李洛的脖子,笑嘻嘻地擋住了他接下來的話,李洛見已經有教習師傅看過來了,所以也只能無奈地把話都咽下去。
散了學以後澄俞本想找哥哥一起去練習一會兒射箭,但是卻見澄佑帶著兩個伴讀風一樣地跑走了。於是他只能轉過身去問身邊的兩個伴讀道,「我母妃說今日要去垂釣讓我晚一些回去,今日我們可以去園子逛逛或者是去你們有什麼想玩的可以一起玩一會兒。」
澄俞的兩個伴讀,一個是太上皇指的英博侯家裡的嫡子嵇元,還有一個是徐瑞卿這個做父皇的選的首輔燕閣老家的小孫子燕翰采,兩個孩子都比澄俞要大一些。
兩個孩子雖然也是一文一武,但是都是認真的性子,英博侯家裡的孩子嵇元出身武將世家要更活潑些,但是他在騎射上的功夫是其父祖從小教的,雖然小小年紀但是力大無比可開兩石的弓,徐瑞卿來看兒子和伴讀們騎射時都誇讚過他。
燕閣老的小孫子看著不起眼不漏鋒芒,但是澄俞相處下來之後也是知道這是個心有溝壑的,只是表面藏鋒如同巨劍重弩,把鋒芒藏進內里表現出駑鈍的樣子罷了。
嵇元聽到皇子問話想了想說道,「要不還是去練一會兒箭?殿下不是說過陣子陛下要帶著我們去圍場麼。」
之前徐瑞卿答應了大兒子要帶他去圍場,也並不是只帶大皇子一個人,而是打算帶著書房裡的所有孩子們都去,所以澄俞也聽到了風聲並告訴了伴讀們。
「今日這天還是算了吧,我看著你剛才在這裡讀書都熱得不行,怎麼提到了騎射就這麼興致沖沖」,燕翰采拿了一把摺扇,「唰」地一聲打開扇了扇後瞧著外面還是十分熱辣的陽光眯著眼說道。
眾人一起慢慢往外走了一會兒,嵇元也是苦笑一下說道,「也是,不過難得有閒工夫浪費了也不好,殿下可有什麼地方去玩一會兒。」
澄俞沉思了一會兒,「不若找個陰涼處賞魚觀鳥,翰采尤擅丹青,便讓他作一幅圖來。」
因為林慕月喜歡不時描寫幾筆,澄俞便對此道也有些興趣,所以澄俞偶然知道他這個伴讀也擅長丹青之後,不時就找機會讓燕翰采畫些什麼,他再拿回去給母親看,母子兩個一起賞玩評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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