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兒聽了,頓時高興起來:「我記得河裡要好多大魚,也有紅色白色的,應該就是小金魚它們的長輩了,這樣小金魚它們也算是回家了!」
哄好了末兒,顧曉也鬆了口氣,然後便說道:「那咱們先梳洗一下,吃了飯,一起送小金魚回家,行嗎?」
末兒用力點了點頭:「好,吃過飯就送小金魚回家!」
「什麼回家?」說話間,徒嘉鈺也過來了,正好聽到末兒的話,進來一眼就看到桌上那個臉盆,湊過去看了一眼,頓時猜出來只怕昨晚上出了什麼意外,再看看正圍著末兒打轉的白白和花花,不由笑道,「是白白和花花闖禍了嗎?」
末兒其實心裡頭之前也有些怪白白和花花,但是徒嘉鈺這麼一說,他反而維護起來,說道:「白白和花花才沒有闖禍,它們只是難過了!」
徒嘉鈺很快從丫頭們那裡知道了前因後果,看著白白和花花的眼神不由有些驚訝,他在弘文館的時候,聽他那些堂兄們說養了什麼細犬,獵狗之類,以後打獵的時候可以帶著,他們一下子養不少獵犬,但卻沒聽說有像白白和花花這樣嫉妒心的,這簡直不像是狗,竟是跟人有些相似了。
顧曉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跟兩個孩子一起吃了早飯,就叫人抱著臉盆,帶著兩個孩子去了花園,將幾條魚倒進了河裡,幾條小金魚很快一擺尾巴,就游到了水深處。
瞧著幾條小金魚一點也不留戀的樣子,末兒忍不住扁了扁嘴,不過也沒完全表現出來,而是蹲下來又摸了摸跟過來的白白和花花,說道:「這下可以了吧,以後可不許那樣了,你們要是不喜歡,就跟我說,要不然,我會生氣的!」
徒嘉鈺忍不住笑道:「白白和花花是狗啊,它們可不會說話!」
末兒卻是固執地說道:「它們會跟我說的!」
徒嘉鈺見末兒這般,便也不再多說,顧曉站在一邊,只是含笑看著,並不發表什麼意見。
將這事解決了,他們也該出門了。
今兒個是慶王府的年酒,慶王是宗正,因此每年請年酒都排在前頭,便是當年一干皇子都在的時候,也沒人會跟慶王爭這個先。宗室里各家對慶王府的年酒素來也是極為捧場的,能去的都會過去。
之前徒宏遠還在的時候,慶王府的年酒,顧曉也都是會過去的,今年除服頭一年,自然也不能例外。
顧曉對平王府的定位就是做宗室裡頭的邊緣人,不要冒頭,也別落後,去赴宴也是一樣,去得不早不晚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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