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瑚被徒嘉鈺這麼一逗樂,心情也輕鬆了不少,跟著笑道:「你是大財主,多給我一次賀禮怎麼了?等以後你做了王爺,我這邊回禮的時候才是大頭呢!」
徒嘉鈺故意板起臉,說道:「你也知道我以後是王爺,那還不趕緊巴結起來?」
兩人自小一起長大,感情不同尋常,與兄弟無異,說笑了一陣子之後,賈瑚便忍不住跟徒嘉鈺說起了這次的事情,嘆道:「我早知道家裡老太太偏心,卻不曾想到,她竟偏到這個份上!」
徒嘉鈺安慰道:「這有什麼,她是你祖母,又不是你母親!她偏心的事情,自有你爹媽扛著,像是這次,你寄籍的名額不就保住了?所以啊,只要你爹媽不偏心就行,至於別人,你管她呢!她一個老太太,又還能偏心幾年呢?」
這話徒嘉鈺可以說,賈瑚聽著卻是有些不自在,這念頭孝道盛行,這話就有些不孝地嫌疑,不過徒嘉鈺是在幫他說話,因此賈瑚便也沒有反駁,只是嘆道:「別的也就罷了,老太太這般,我都不知道回頭怎麼面對珠哥兒了!」
徒嘉鈺又不認識賈珠,自然不會給賈珠說話,只是說道:「他要是個明理的,自然不會怨你什麼,只會覺得愧疚呢,他要是個不識好歹的,你又管他作甚!」
徒嘉鈺說得輕鬆,賈瑚卻不能真的這樣聽著,他心中暗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不說這些了!」他自覺自己也是個自私的人,跟賈珠相比,還是賈璉更親近一些。賈璉的小名自己取的,從小跟在自己屁股後面哥哥長,哥哥短的!回頭若是叫賈珠占了監生的名額,那輪到自己弟弟,不就太可憐了?
這般一想,賈瑚也就心安理得起來。
顧曉之後便聽徒嘉鈺說了賈家這些事情,她對此也沒什麼好說的,今日因,他日果!賈史氏偏心了幾十年,早就習慣了,可是卻沒想到,賈赦早就不是那個渴望母愛到逆來順受的孩子了!人家如今有了自己的家庭,自然要為自己的小家著想。
不過,之前聽說林如海去了揚州做知府,顧曉稍微算了算,忽然發現,原著里的那些主角,這幾年已經開始陸續出生了!
看紅樓的時候,以為這年頭的閨中女兒玩什麼詩會文會是常事,等自個真的來了之後才發現,這玩意才學差一點的真的玩不轉。顧家已經算是書香門第了,原身也就能胡謅幾句。這年頭大家都會學聲律啟蒙之類的,各種韻書也都很齊全,只要讀的詩詞足夠多,對於韻律比較熟悉,時間也足夠的話,拼湊出一首詩出來是沒什麼問題的。但要是寫得好,那真的不容易。
府里的女夫子周衛氏已經算是才女了,也教過佳婉和佳姝寫詩,結果寫是能寫,多半是生搬硬湊,堆砌辭藻,說白了,就是缺少靈性。如此幾次之後,周衛氏也不再多教,她們要是想要學,老老實實多讀前人詩句吧!
好在兩人對此興趣也不是很大,這年頭,各家女孩子主打一個會,免得遇上這樣場景的時候露怯,甚至還有那等落地秀才,專門在外頭做代筆的。一些自覺不擅長作詩的,會在參加一些不得不參加的詩會之前,先打聽好要出的題目,找人代筆。當然,要是遇上那等較真,不光命題,還得限韻的,那就要了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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