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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同样的方式又骗抓到一只,提起来看看,心里十分满意,“这只大概率有白内障,就当帮它解脱了。”
傅时律提着鹅去水井旁边,找来了绳子先把它的脚和翅膀绑上。
他洗干净双手,见盛又夏就站在旁边,他手上还带着水渍。
傅时律走过去,轻握住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去。
“不能看。”
“行吧,那我就这么站着。”
傅时律搂住她,又往前走了十几步后,这才站定。
他看到旁边地上有根小木枝,傅时律弯腰捡起,绕着她脚边画了一个圈。
“不要走出这里。”
她站着就没动了,傅时律没杀过牲畜,一时间不知道怎么下手。
躺在地上的鹅感受到死期将近,扯开嗓子一直在叫。
傅时律拿出手机,找了首舒缓的曲子播放。
盛又夏望着满园的绿色,清风徐徐,风间仿若有果蔬香气,她倒挺喜欢这样的生活。
傅时律蹲下身,看她笔直的小腿,看她饱满的臀。
一想到这个人是他的,他心情又好起来了。
“这样,你是不是就不会太害怕?”
盛又夏微微吃惊,“所以这音乐,是放给我听的吗?”
傅时律想她这话问得奇怪,“不是给你听,难道给它听?”
她低下头,浅浅的笑意从嘴角勾开,自己这个想法也是挺绝的,“我以为你出于人道主义,想要给它一番死前的安抚。”
傅时律在盛又夏的背后,开始下手了。
师母和温在邑早就摘好了菜,看傅时律这边磨磨唧唧,也就随便他。
盛又夏站的腿都快软了,真的太久了。
“你还没好吗?”
“嗯,比较棘手。”
毕竟要拔毛什么的,他没做过,已经很努力在学了。
旁边摆着师母拎过来的一桶热水,盛又夏怕他处理不过来,“还是我来帮你吧。”
“差不多了,你要不怕的话,可以过来。”
盛又夏来到井边,一看那阵势……
服气!
把篮子拎回到厨房时,师母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她气得不行,这是成心的吧?“这是你弄的?”
傅时律应声,上半身挺了挺,盛又夏看他脸上似有几分得意。
他不会以为,还会受到别人的夸奖吧?
“嗯,这样吃着方便。”
肉归肉,骨头归骨头。骨头熬个汤还能喂给大黄吃。
温在邑凑过来看眼,瞧把他给厉害的。
小白花皮痒,想要被收拾
师母没再说什么,跟这种人就没什么好说的!
吃饭的时候,她也没有赶傅时律走,她做了一鹅三吃,红烧鹅肉放在盛又夏面前,扁尖鹅汤放在温在邑的面前。
最后,一大碗鹅骨头汤就给傅时律了。
他手艺不是好吗?剔完的骨头上一口肉都没有了,给他正好。
温在邑盛了一小碗鹅汤,颇为绅士地起身,将碗放到盛又夏面前。
“姑妈自己饲养的,味道肯定鲜美。”
“谢谢。”
师母头一次见盛又夏,对她印象倒是不错。
虽然做家务不大行,但方才很勤奋,在厨房里就没停过,这样的姑娘她是喜欢的。
“傅主任别客气,鹅汤很补,自己盛。”温在邑递了个空碗给他。
饭桌上的气氛微妙,傅时律并不是受欢迎的那个,再加上他本身性子高傲,所以如坐针毡,也不肯夹菜。
盛又夏看向旁边,见他只是盯着碗里的白米饭扒。
温在邑跟她聊上两句,“最近过得怎么样?”
傅时律眉头一点点拧起来,盛又夏不是说跟他不熟吗?
既然只是见过数面,这声问候未免也太亲密了些。
但盛又夏听出了男人话里的潜在意思,他其实是在问她的眼睛。“还可以,谢谢关心。”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你丈夫是鼎鼎有名的眼科圣手,在他手里,应该没有治不好的眼疾。”
傅时律怎么觉得,这顶高帽子戴得阴阳怪气。
盛又夏脊背微挺,就怕温在邑说漏嘴,她心里想着事,漫不经心的,嘴巴都没跟上脑子。
“嗯,他是挺厉害。”
傅时律侧首望她,心情莫名其妙就好了,她心里要是没有他,就不会在外人面前这样维护他了。
温在邑见盛又夏的筷子伸到碗里,他夹了块腿肉放到她的筷子边。
“傅主任既然这么牛,那可以看看在场的几人,眼睛是不是都挺好。”
盛又夏手里动作轻顿,在桌子底下给了男人一脚。
温在邑没叫,但是闷哼了声。
都是男人,傅时律不会看不出温在邑那点心思。
他人在这,
', ' ')('他都敢这么明目张胆惦记他老婆,“温先生要是有眼疾,可以来找我,我免费给你治。”
盛又夏夹了块肉放到他碗里,“吃饭吧。”
一顿饭,她给傅时律夹了不少的菜,其实是想塞住他的嘴,让他少说话。
午后,师母说要睡午觉了,就留了温在邑坐会。
傅时律带着盛又夏离开,车子一前一后开进西子湾,盛又夏准备回屋时,却没看到傅时律下来。
他按了按汽车喇叭,示意她过去。
盛又夏以为他又有什么急事要出去,她拉开车门,“怎么了?”
“坐进来。”
盛又夏坐到了副驾驶座内,刚把车门关上,门就被锁起来了。
傅时律单手搭着方向盘,上半身倾向她,眼里眉间有笑意滋润出来。
他目光中有了侵犯性,像刀子一样勾住盛又夏的衣角,正在无形拉扯。
他的笑容里,充满骚气。
盛又夏捉摸不透他,“有事吗?”
傅时律将座椅往后撤,前面露出很大的空间,“坐过来。”
啊?
盛又夏冲他看看,傅时律的手已经扣住了她的手腕,“过来。”
他几乎是把她强行抱过去的,盛又夏细腰搁在方向盘处,被男人紧紧地抵着,进退两难。
方才在师母家,她的表现让他太满意了。
傅时律捻住她颊侧的一缕发丝,在指尖挑弄,动作越来越浪荡,就连眼神都变得虎狼起来。
“我也有点困了,想去睡觉。”
盛又夏想尽快逃离这里。
傅时律扣紧她的腰,手掌隔了层布料摩擦她的细肉。
“一会我跟你一起睡。”
他见她要躲,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轻轻一用力,那里就留下个红印。
“还没在车里试过,要不要试试?”
盛又夏心想昏了他的头!
“大白天的,不合适。”再说她也不想。
傅时律的手指摸到她后背,拇指按着她的脊梁骨,一节节往上,“这跟白天晚上有什么关系?带你做快乐的事,不好吗?”
他手摸到盛又夏的文胸搭扣,轻巧地解开。
手指顺势往前滑,一掌难握。
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响起,盛又夏犹如见到救命稻草,“你的电话。”
“不管。”
他压下她的脑袋,就要亲吻。
他心情爽到爆,满脑子都是今天盛又夏对他的好。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好,那还能是为了什么呢?
“你还是接吧,万一医院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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