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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瞒着她,有没有想过她会气疯?”
高敏忙将袖子拉回去,单薄的布料遮住了白皙手臂上的淤青伤口,“我要回去了。”
她坚持不肯治疗,要走。
傅时律只好答应她,“你先在这躺着休息,我不告诉她。”
高敏听闻,这才放心。
只不过傅时律刚出病房,就给盛又夏打电话了。
盛又夏客户谈到一半,心思都没了,赶紧跑去医院。
她来到华兴医院时,看到傅时律在院门口等她,男人难得穿了件黑色的衬衣,望过来的视线是暗沉的。
他同今天的天色融为了一体,深沉无比,他站在那里没有上前,将盛又夏的慌张尽数揽入眼底。
“我妹到底怎么了?”
“她不肯说。”
两人一道往里走,盛又夏的每一步都慌而杂乱,台阶上的浅浅积水被一脚踩过去,涟漪阵阵。
“你不说挺严重的吗?”
傅时律点头,“她不说,我们作为医生也能知道。”
“被抽血了,我猜最少一周两次,很有可能一天一次。”
盛又夏猛地顿住脚步,“你……别吓我。”
“抽血频繁会有生命危险,所以她晕倒了。”
晕倒了……
她把高敏带到这儿来,是想让她过好日子的。
盛又夏心里难受得要疯了。
她现在迫切地想见到高敏。
盛又夏又迈出去一步,傅时律紧接着道:“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看见她的时候,她在陪一个老男人吃饭。”
盛又夏震惊!
“说不定,这不是第一个。”
盛又夏心口开始绞痛了。
“最坏的结果就是,她已经被人睡了。”
盛又夏眼前一黑,差点真的要晕倒。
傅时律赶紧抱住她的肩膀,“我只是给你打个预防针,不一定就真到那一步。”
盛又夏挣开肩膀。
让他不用隐瞒,什么都告诉她,他还真的挺能说!
进了病房,高敏一看到盛又夏就知道不好,可傅时律不是答应过她不说的吗?
“姐……”
她赶紧爬起来,不知道怎么面对她,盛又夏到了病床前,在边上坐下来。
“让姐姐看看你手上怎么了。”
“真的没事了,医生说我贫血……”
盛又夏很是无奈,“傅时律都告诉我了。”
高敏看向男人,他说:“这是医生的职责,希望你理解。”
“……”
她的手被盛又夏拨开,袖子再度往上掀起。
盛又夏可接受不了这样的画面,看得眼皮直跳。
“赵家的人找到你了?”
“嗯,他们说冤有头债有主,不会放过我们的。”
可是自始至终,赵公子没找盛又夏麻烦。
她握紧了高敏的手腕。“找你的人是不是说,如果你不答应,就会找我?我们两个中总要有一个来承担?”
高敏一听,忙回握住盛又夏,“难道他们也找你了?姐,你没答应吧?说好了只要有一个人……”
盛又夏真是又急又气。
她不需要这样的牺牲!
她是想让她难受死吗?
“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高敏脸色微微发红,抬头再度看向傅时律。
这事她求了他好久,一定让他保密,他怎么还是说了啊!
傅时律单手抄在兜内,眼里波澜未动。
“噢,依旧是医生的职责,你再理解一下。”
大型分手现场
高敏真的欲哭无泪。
“姐,我保证,这是唯一的一次,他们说只要吃个饭就好。”
“敏敏,一次也不行,这种事不能妥协。”
高敏看她在气头上,赶紧软了声音哄着。“姐,不会有下次了,我保证。”
两人还不敢告诉关名姝,盛又夏只好想办法把冯妈叫出来,让她到医院里照顾高敏。
她走到病房外,看看傅时律。
“赵家没找你麻烦吧?”
“没有。”
果然,柿子还专挑软的捏。
她想到了温在邑所说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不会……也是用了和高敏同样的办法吧?
盛又夏着急慌忙就要离开,傅时律以为她去找赵公子的。
“不要冲动。”
“我找温在邑。”
傅时律腿比她长,一步迈出去顶她快两步了,“你妹妹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跟他去约会?”
盛又夏脸色冷得跟冰川似的。
“对啊,人要对自己好。”
男人拦在她跟前,那她对他,怎么就这样呢?
“要不是我,你妹妹今天就晕倒在饭
', ' ')('店里,说不定小命都没了。”
傅时律救了高敏两次,又救了关名姝,可盛又夏的表示他不满意,仅仅就是一句谢谢吗?
“我记着呢。”盛又夏声音低低的,自己也感觉到了心虚。
“记着却不报答吗?”
是这么个道理,他渣是他渣,他伤害过她也是不假,但没有傅时律,就没有她如今的团聚美好。
“报答,报答,改天请你吃饭成吗?”
傅时律往墙边一靠,“为什么是改天。”
“你看我妹妹这样,我完全没心思,就算请你去了餐厅我也吃不下什么东西。”
她怎么就这么双标呢?
“还有,我找温在邑不是吃饭的,是有点事要问清楚。”
傅时律没再拦她,让她走了。
盛又夏既然跟温在邑提过分手,那么被挽回的几率就很小,他不就是前车之鉴吗?
傅时律今天休息,也没在医院逗留。
他觉得他应该不算跟踪盛又夏,就是正好顺路,车子开在她后面罢了。
盛又夏在车上就给温在邑打电话了,两人约了个地方,见一面。
地点定在了一家书店门口,是温在邑先到的。
傅时律停车时,看到盛又夏已经走了过去,男人一脸的开心,“夏夏。”
盛又夏抓起他的手臂,将袖子往上推。
还好,没什么被虐待过的痕迹。
“怎么了?”温在邑不解地问道。
“你能老实告诉我吗?赵公子答应放过我的条件,是什么?”
温在邑脸色有些不自然了,“我不是说了吗?送了点礼。”
“在邑,我不是傻子,他能缺那点东西?”
温在邑避开了盛又夏的眼睛,高高抬起的目光注意到了不远处的一辆车。
是傅时律的。
他是跟过来的吗?
温在邑顿时被人架起来,按到了火盆上一样,灼烫的热源卷过心头,泛起嫉恨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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