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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偲舌尖抵着它,想将它推出去。
赵薄琰的另一只手从她的腰际往下滑,手掌摸在滑润的臀上,然后收紧掐了把。
“唔——”
傅偲吃痛,赵薄琰还威胁她,“不听话,我待会就可着劲地折腾你,到时候弄哭了,我也不哄你。”
傅偲眼巴巴地盯着他,颇有种被狠狠欺负了的惨状,赵薄琰一看她这样,体内的猛兽一点都压不住了。
他低身咬着那个套子,稍稍用力,就到了他嘴里。
他很不满意,又让傅偲咬紧。
傅偲干脆发了狠了,齿尖紧咬,赵薄琰微使劲,刷地一声将袋口给撕开。
他拿在手里,然后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真棒。”
赵薄琰岔开腿,屈身跪在傅偲的两侧,他膝盖压着被面又往上挪了挪。
傅偲依旧是仰躺着,她羞得双手遮住了脸,“你干嘛啊,快点下去!”
“这不是怕你以为我没戴么,让你时刻监督好。”
傅偲眼睛都不敢睁开。
她听着耳朵里传来窸窣声,赵薄琰戴好了,还让她检查下。
他握住她的手往下……
傅偲的脸皮都在抖,“你够了吧。”
“你就说一句吧,我听不听话?”
两人很快滚到一起,铺得整齐的床单被揉成一团,顶上的灯光晕眩而璀璨,赵薄琰看着她的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一样。
到了最后一步,他撤了出去。
他深深且用力地吻着身下的人,傅偲有种缺氧的窒息感,根本没有察觉到赵薄琰偷偷将套子给摘了。
他将套轻握在手心里,然后重新埋下了身。
两人战栗地紧拥着,赵薄琰结束后,没有第一时间撤开。
等到体内的激烈感平复,赵薄琰这才揽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挂。
他下了床,就保持着这个姿势走向浴室。
傅偲僵着不敢动一下,因为……
他还在呢。
经过镜子时,她偷偷看了眼,真是太羞耻了,这个动作简直不忍直视。
“你快放我下来!”
她尝试着想要自己下去。
赵薄琰更加用力握紧她的腿,“别乱动,要不然我又该醒了。”
“醒什么啊,你都没睡呢!”
傅偲看到他嘴角往上挽起,就知道这话不对劲了。
赵薄琰主要是怕她一会能感觉到,毕竟他千万子孙都给她了。没有套子兜着,总会有遗漏。
他放了热水,温热的水流冲洒到两人身上。
傅偲环紧些他的肩膀。
赵薄琰细细地亲吻着傅偲的肩,她知道只有他们两个人才是最亲近的,她应该无条件地相信他。
“薄琰……”
她的嗓音淬了些情欲张扬后的慵懒。
“怎么了?”赵薄琰亲到她锁骨边上,用牙齿尖磨着那根骨头。
“我想做好你的妻子,跟你一起走很远很远的路。”
所以,他千万不能让她失望。傅偲不愿意去面对一点他的不好,赵薄琰将她放下来,蹲着身替她冲洗。
“你不用刻意去做什么,不论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傅偲不好意思地并拢双腿,“我自己来。”
赵薄琰拍了拍她的腿侧,抬头冲着她笑道:“不,我弄脏的我来。”
傅偲的愿望其实挺简单的,希望她的婚姻顺风顺水,哪怕一辈子只做个恋爱脑,她都甘之如饴。
成长都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她不想磕磕绊绊感受到疼痛。
快要过年的时候,学校早就放假了。
赵薄琰公司里忙,每天在家的时间不多,傅偲成天一个人闷着也没劲。
盛又夏在西子湾窝着,傅偲只要没事就去找她。
挑高的客厅内温暖如春,男人们都出去忙了,傅偲窝在沙发内,看着电视里的爱情片在出神。
佣人从外面进来,“少奶奶,门口打了电话过来,您是不是定了吃的?”
傅偲听到这话,立马穿了鞋站起来,“是我买的,我去取。”
“既然是小姐定的,那我让人送进来。”
傅偲说了声好,“谢谢。”
不出一会,佣人提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进来,跟她一起进来的,还有傅时律。
“哥!”
傅时律冲那边扫了眼,“你怎么又来了。”
要对付他的女人
这话让人太不爽了吧!
“你不欢迎我啊,嫂子可喜欢我来了。”
傅时律看着佣人将东西提到茶几上,不用猜都能知道是什么了。
“你嫂子怀着孕,不能多吃这些玩意。”
“你放心,我吩咐了店家的,用的都是最好的料,再说就吃一小块嘛。”
傅偲觉得孕妇就不该被管得这
', ' ')('么严,每个只吃一点点是没事的。
傅时律来到沙发跟前,唠着家常问了句。“赵薄琰最近挺忙?”
“嗯,晚上有时候到家都很晚了。”
“你一会打个电话,让他过来吃个晚饭。”
傅偲拿起了切蛋糕的刀,听到这话眼角漾起笑意,“好啊。”
她自然是希望傅时律接受他的,拿他当家人一样。
傅偲将刀子放到蛋糕中间,往下切。
傅时律坐到盛又夏的身边,低下身将脸贴向她的肚子,“小家伙今天乖吗?”
不等盛又夏张口,只听得砰一声,沉闷的声音在空气中炸开。
奶油被溅得到处都是,傅偲的手背上更是被弄得一手的灰烬。
“啊——”
她才反应过来,吓得丢掉手里的刀子往后退,盛又夏也吓了跳,惊得要从沙发上坐起来。
傅时律忙按住她,面色焦急地看向她,“没事吧?”
盛又夏轻摇了头,“没事,你呢?”
她伸手摸向傅时律的脸,他脸上被溅到了不少。
男人绷紧着脸,面容沉寂得吓人,傅偲往手背上抹了把,“这是什么东西啊,为什么会这样?”
她手上那些灰,也是从蛋糕里炸出来的。
傅时律起身后拿过那把刀子,将蛋糕完全切开。
奶油上都裹了层灰,盛又夏看到桌上散落着橡胶一样的东西,应该是一起做到蛋糕里面的。
刀子一下去,就炸了。
傅时律将刀哐当砸在桌上。
傅偲快被吓哭了,傅时律拉过她的手臂看眼。
“哥,这什么啊,不会有毒吧?”
傅时律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但温在邑不至于不孝到这样糟践他母亲的骨灰。
他自然不能这么告诉傅偲,要不然她肯定吓坏了。
这东西炸了还好,万一是被人投毒了呢?
这两人毫无防备的样子,真能一人一口,共赴太平间去。
他拉着傅偲去洗手消毒,盛又夏佩服这人的胆子,如此张狂。
回到客厅时,佣人正在收拾,桌上差不多擦干净了。
傅偲惊魂未定地在那坐着。
赵薄琰的电话打来时,她还没说实话。
傅时律听她报喜不报忧的,“我在我哥家,吃了不少好吃的……”
赵薄琰听到男人的声音在那头响起,“你还瞒着他,命都要没了,干什么,还为他考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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