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路河:「怎麼,別忘了,那時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
翟望岳:「那不一定。」
翟望岳:「只要我還記得你,我們的關係就永遠存在,不是嗎?」
申路河不知是不是笑了,眼前凝結著一團體溫猶在的霧,在冰冷的空氣中懸浮了一會兒,很快就散去了:「我早就明確地拒絕你了,不是嗎?」
「是,」翟望岳鞋尖無意鏟進了一團雪裡,再次抬起來的時候,鞋尖已經一片濕透,連他自己都不覺得這是個心虛的潛意識,「可是……要是我還有理智,一開始就不會對你這樣。現在想回頭也遲了。」
所以,他們兩個的問題,從翟誠岳摔進月城河的那一刻就是無解的。對此,翟望岳也心知肚明,可是……
可是。
很多事情是面前的人都沒辦法共情的,那些刻骨銘心的情感,不說讓對方理解,就連自己聽過一遍都覺得荒誕不經。
如果以後再也見不到他,翟望岳覺得自己快枯萎了。
申路河的睫毛上沾了灰塵和露水,看起來像是掉過一滴眼淚,這讓翟望岳攬著他的親密動作更加名正言順,似乎他才是那個脆弱不堪需要細細安慰的那個。
不知沉默了多久,天色慢慢自下而上亮了起來,太陽散發著暗淡的白光,翟望岳淡淡道:「要不,你還是陪我走一段吧。申哥。」
天氣潔淨而凌冽,充斥著灰白色的霧靄,莫名地就令人打不起精神。
翟望岳手上捧著紙張,挨個地從菜市場的攤位上走過去,:「看看吧,,這是關於小青的。」
攤販拿過一看,那是一張請願書,上面已經有了幾個鮮紅的手印。
魏小青已經完全放平了心態,該吃吃該睡睡完全不耽誤,也不知道是心態真的好,還是已經完全斷絕了希望。以至於看守人員對她都產生了片刻的敬畏。
可今天,那個一臉疤的女警又要求見魏小青一面,這讓她有些驚訝,但直到姜溯實實在在地坐在了她的面前,她又變得面無表情,用一言不發應對她的一切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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