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記得,想忘記都難,人參精可記仇著呢。
「好了,你們找我到底所為何事。」
一旁自覺被忽視的隋簡不滿的蹙眉,打斷一人一參的對話的同時,也像是在宣告所有權一般將人參精到懷中放到大腿上。
雲深還生著他之前逗弄自己的氣呢,一點都不領情的要從他腿上跳下去,只是剛一動就被一隻手按著動彈不得了。
人參精無奈的翻白眼,罪魁禍首反而心情極好的勾了勾唇。
浮光觀察著這一人一參的互動,隱約察覺出了些許端倪,但也只疑惑隋簡好像有些過於在意這支人參精,沒往其他地方想歪。
隋簡明顯不想跟他們多廢話,浮光直接道明了來意:「我只是來跟你確認一件事,師尊是不是還沒死?」
正逗弄人參精逗得不亦樂乎的隋簡聞言動作一頓,扭頭側目看來,笑意不達眼底的問道:「你為什麼會這麼覺得?他的本命魂燈你不是親自確認過已經滅了嗎?」
「本命魂燈滅了,那自然便是死了。」
關於師尊的本命魂燈當年浮光確實是親眼看著它熄滅,當初他深信不疑師尊已經身亡,可隨著近來調查的線索越來越多,無一例外都指向事實並非如此。
浮光就好似站在迷霧之中,明明答案近在咫尺,但卻無論如何都找不對方向。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浮光勢必要挖到他想要的答案,其實他現在已經有了數,只是仍有不甘。若他猜測的都是真的,那麼他們這麼多年所堅持的信念都成了笑話。
隋簡漫不經心的逗弄著人參精的葉片,被氣惱的人參精一參須抽到了手背上,打得啪啪響也不覺得疼。
他聞言嗤笑一聲:「你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何必來問我?」
看似是將問題拋回給浮光,實際也算是另一種回答。
浮光陷入了良久的沉默,眼神迷茫,好似找不到回家路的孩子,趙隨雲見此心疼的攬住他。
隋簡覺得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起身帶著雲深就往外走,在路過兩人時腳步一頓,冷淡又漠然的說:「我已叛出劍宗,與劍宗不死不休,二位還是不要與我這叛徒有過多來往的好。」
「日後如非偶然,勞煩二位不要擅自出現在本座面前。」
他說罷拂袖而去,也沒管浮光二人作何想法。
離開偏殿後,雲深扒著他衣袖不解的問:「你們剛剛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
他們那像打啞謎一樣的對話讓雲深聽得雲裡霧裡,本來就不算聰明的腦瓜子都快聽得打結了。
隋簡道:「不該知道的少打聽,那些不是你該煩心的事情。」
每次一到了重要的事情隋簡都會這樣敷衍了事,雲深哼了哼但卻沒說什麼。他並不是非要刨根問底的性子,隋簡不願說他就不問,總歸有一天他會知道答案的。
見過一面後,浮光二人果然第二日便離開了,之後再也沒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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