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還有人當街搶人的,還有沒有王法了?還有沒有把他放在眼裡了?
隋簡作為被搶對象都還沒如何呢,雲深卻要氣炸了。他朝紅衣女子狠狠翻了個白眼:「你是太珩宗掌門之女,那我還是劍宗宗主流落在外的親兒子呢。」
「你也不打聽打聽他有沒有對象你就上趕著倒貼,你這叫什麼?你這叫破壞別人感情的第三者,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人參精叉著腰,雄赳赳氣昂昂,像只炸了毛的貓,瞧著不但不咄咄逼人反而可愛得緊。隋簡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眼底全是藏不住的笑意。
「你!」
紅衣女子氣得臉漲紅,尤其是雲深說完以後那些圍觀的人紛紛投遞來異樣的目光,交頭接耳的指指點點更是她極度難堪。紅衣女子身為太珩宗宗主唯一的女兒,從來都只有別人對她阿諛奉承的份,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
她陰沉著臉,手中長鞭一甩,鞭尾便朝著雲深的臉抽去。
她不但氣惱雲深對她的羞辱,更是看他那張漂亮的臉不順眼得很。
雲深這段時間的訓練可不是白練的,他一個下腰後仰就輕鬆化解了紅衣女子的攻勢,然後一手抓著鞭尾繼續指指點點:「哇!你這人怎麼一言不合就動手呢?還講不講理了。」
紅衣女子試著用力拽回鞭子幾次都不成功,又被雲深說蠻不講理,當即就紅了眼睛吼道:「我看上的又不是你,你一直在這狗叫什麼!」
他狗叫?雲深更生氣了,怒火一上頭想也沒想就道:「這我對象,你說我狗叫什麼?」
紅衣女子臉上一僵,眼中閃過一抹窘迫,但她很快又強裝鎮定道:「對象而已,又不是結了的道侶,我憑什麼不能公平競爭?」
被她不要臉的言語震驚到雲深:「???」
「你可真是,三得明明白白啊。」
雲突然就不氣了,反而覺得跟對方計較的自己有點犯傻。
「你跟她置氣什麼?我又不會被搶走。」
「手磨痛了沒?」
這時享受夠了人參精維護自己的感覺的大反派終於插手了。他伸手握住雲深的手,讓他鬆開紅衣女子的鞭子,而後握著他的手抬起攤平,湊到嘴邊輕輕吹氣。
熱氣吹在敏.感的掌心肉上,雲深只覺得又麻又癢,他窘迫的連聲說:「別吹了,好多人看著呢。」
隋簡挑眉道:「那回家了沒人看著就能吹了?」
人參精顧左右而言他:「嗯唄。」
「那我們回家。」
隋簡攬著雲深的肩膀帶著他就轉身走人,從頭到尾都沒給紅衣女子一個眼神。
他們之間的相處親昵又自然,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們是感情很好的小情侶。
紅衣女子氣得直跺腳:「站住!我讓你們走了嗎?」
隋簡本是不欲搭理她的,奈何對方實在聒噪,他頓住腳步將雲深護在懷中,屬於渡劫期的威壓如浪潮般鋪天蓋地的壓到紅衣女子身上。
紅衣女子不過才元嬰期如何能承受得了一個渡劫期修士的威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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